就在師母剛要繼續發飆的時候,坐在一旁已經羞愧難當的何大清這時候突然抬頭對著大家說道:“我打算明天就回保定了,這次出來也有好幾天了,要是再不回去上班估計工作都得丟了。”
何大清的話一下子就打了個大家措手不及,師母也不再繼續發飆了對著何大清就問道:“你火車票買了嗎?柱子訂婚你能不能回來?”
師父馬永康也是跟著一臉關切的看向了何大清說道:“現在找工作不容易,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確實是該過去總不能把工作給丟了吧,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在柱子定婚的時候再回來一趟,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他的親爹,你要是到時候不在場,那到時候誰的臉上也不會好看。”
何大清點了點頭就說道:“這我知道,我就是回去露露臉,等過幾天柱子定婚的時候我肯定是要回來的,我也不想等老了以後留這個話柄給大家,讓他們有事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說上幾句。”
何大清話說到這裡後又自嘲的笑了笑後又開玩笑的說道:“我現在留下的話柄已經夠多了,已經夠老了以後大家拿出來打趣了,再多就沒什麼意思了。”
師父馬永康沒好氣的瞪了何大清一眼說道:“早幹嘛去了,現在說那些有的沒的有什麼意思,你還是想想以後吧,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也別再提了,我們現在還是活在當下,展望未來吧。”
師父剛一說完話後還轉頭看了看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的何雨柱。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師父看向何雨柱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他就不是在跟何大清一個人說話,而是也有勸解何雨柱的意思了。
何雨柱在感受到師父的眼光後心裡也立馬跟著就吐槽起來:師父您老人家也沒必要用這麼明顯的眼神看我吧,我就是稍微笨一點點好吧,又不是傻了,我也沒說我不管他好吧,就只是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意難平而已,又不是對他有多大的恨,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後我會把過去的不愉快忘了的。
何雨柱對著師父投去一個您老放心的眼神後就轉頭對著何大清說道:“您有正事那我就不再留您了,過兩天我和小鵝定婚我會提前給您發電報的,不過我還是得跟您提醒一下,去了那邊以後您可得多少給自己留點防身錢,別把自己身上的錢都給了那姓白的,多的不留您總得留點車票錢還有吃飯的錢吧,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您就回來或者聯絡我們,我們過去接您回來,我現在能養活您和雨水。”
師父和師母兩人聽著何雨柱對他父親何大清說的話,心中不由的就難過了起來,又怕被人看見立馬就偏過頭去默默地擦拭起了自己的眼淚。
何雨柱看著師父兩人的舉動立馬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心中也吐槽著兩人這不是掩耳盜鈴嘛,大家都坐在一起,你們的這點小動作能躲的過誰啊。
何大清的心裡也不好受,可造成現在這副情況的又是自己,就是想跟老馬兩口子那樣也流點淚,不說別人會怎麼說就是自己都沒有那個臉好吧,努力忍住難過的心情,低頭對著何雨柱微微點點頭略帶哽咽的說道:“我知道的,那時候你就提醒過我的,我也不傻,我跟她沒有領結婚證的,現在就是搭火過日子罷了,看情況吧,要是能過我就這樣跟她過著吧,以後也儘量不拖累你和雨水,要是實在過不到一起了,那我就回來,不過到時候就得麻煩你和雨水兩人了。”
何雨柱聽完何大清的話後不自覺的就撇了撇嘴,心中想到:您老人家可真是行啊,不怪上輩子會被那姓白的一家老小給趕出家門呢,原來是您就沒跟人家領結婚證啊,要是那樣的話人家可不得把您當人家家裡的長工嘛,就等著您老了掙不到錢了,對人家也沒有什麼用了,可不就把您趕出來了嘛,咱爺兩可真不愧是父子啊,最後都是被趕出家門的命啊,不過您到是比我好多了,您最起碼到了最後不是還有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