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抱就抱了一下下,那就換她來,秦瑜趁著傅嘉樹一個沒注意,抱起他來,傅嘉樹叫:“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幸虧父母住樓,而嘉寧的房間和他們之間隔開了一間書房和一個起居室,動靜再大也沒人在意。
秦瑜把他放到床上,她爬上了床,發出猥瑣的:“嘿嘿嘿……”
傅嘉樹看著媳婦兒笑得,怎麼說呢?有點兒抽風。
而且她還抽開了浴袍的腰帶,露出了裡面的吊帶裙,她在上方,吊帶裙多低?
傅嘉樹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美景,秦瑜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應該義無反顧地甩掉上衣,然而,見鬼的,她害羞了,卡頓了,進行不下去了。
看著手放在裙襬上,一動不動的媳婦兒,傅嘉樹笑著拉下她抱著,先親上唇,這個笨蛋,還說自己看文無數,這種事情還是得身體力行啊!
傅嘉樹伸手關了燈,過了一會兒他又開燈,秦瑜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得一下子睜不開眼:“你開燈幹嘛?”
他又關燈:“想仔細看個清楚!”
“看你個頭啊!”
“你輕點兒擰,明天起來,我身上全是淤青了。”
秦瑜:書上不是說第二天起床女方全是淤青嗎?
“傅嘉樹,你從哪兒學來的?”秦瑜再次擰男人。
“我爸借了幾本書給我。”
傅嘉樹沒說他爸還跟他說,要有耐心,不能猴急,否則就等著像他那樣,嘗過一次甜頭之後,直到知道自己媳婦兒懷孕都沒再吃過,還被打得半死。
“你怎麼沒給我看過?”
“你不是看得夠多了嗎?”
“……”
一夜過去,晨光透過窗簾,進入了室內,雖然不夠明亮,卻也提醒秦瑜此刻已經日上竿了。
秦瑜醒來不覺得有多痛,只覺得身上好沉,這個白痴抱著她睡,難怪昨夜她這麼累,睡得還那麼累。
這個皮厚如犀牛的,被她掐都不肯放手,想起被她掐?
想起這個,秦瑜推開傅嘉樹,這貨躺平,她掀開被子,藉著室內不太明亮的光線看自己作案的證據,證據是很明顯,但是……嗯哼……那個……
傅嘉樹睜開眼,看著某人的眼光到那不甚規
() 矩的手,用帶著些微暗啞的聲音:“早!”
秦瑜放開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用十分嚴肅的口氣說:“不早了,都快十點了。”
兩人洗漱後,去衣服,傅嘉樹穿了酒紅色綢緞長衫,他倒是穿什麼都好看,秦瑜上身黑色真絲衫,下面特地挑了一條酒紅的馬面裙,這條馬面裙不是她之前的繡花馬面。是姮娥新出的純色馬面裙,更加日常。
兩人牽手下樓,傅嘉寧揮著報紙:“哥,嫂子,你們又上報紙了。”
他們結婚上報紙,那是肯定的,所以他們先下手為強,把內場的獨家報道權給了賀晴。
聞秀讓張媽,此張媽是傅家的張媽,端上兩碗湯圓:“少爺,少奶奶,先吃糯米湯圓,一生一世圓圓滿滿。”
秦瑜用勺子舀起湯圓,最先看的是官方報道《興華少東傅嘉樹用盛大的婚禮迎娶他的新娘》,版面夠大,圖片夠多,描繪也很唯美浪漫,之前的故事再次被搬了上來,但是這是被嚼爛的故事。
哪裡比得上《前婆婆喂上轎飯、前夫抱上轎、前公公挽著交給現任丈夫,讓你認識一個頂頂厲害的女人》
又或是《新派女人的榜樣,前夫變哥哥》
亦有《二婚不誤嫁豪門,誰能比她強》
秦瑜不管他們怎麼瞎掰,反正群眾喜聞樂見,就讓他們扯去。尤其是,每一篇裡都提到了她是姮娥裙的實際設計者,只要今年還是這個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