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著滿滿一大包的布匹和棉花。都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青山,這布也太多了,這都有一匹了吧。”劉母驚訝的說道。
一匹布相當於40尺,這確實是很多很多了,現在一個人一年的布票都沒幾尺,誰好人家有過一匹布啊。
“這布也太多了,咱怎麼分啊,這也用不完啊。”馮雨直到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一直都有種不真實感。
自己家留點,給你爸媽和我二姐家都送點,估計鄰居可能還要換一點。
“我們倆留一點就行,現在家裡的衣服被子大多都沒用多久,用不了這麼些布。爸媽你們都去做一套衣服。”劉青山說道。
“我們這麼大歲數,哪用的了這個啊。你給你老丈人他們送些過去,也給你小舅子做套衣服。”劉父笑呵呵的說道。
“都有,這裡這麼些呢,夠的。”馮雨說道。
“馬上天就冷了,給西西也做套棉服,再做點小被子。估計棉花這就差不多了。”
劉母抱著西西寵溺的說道。
“爸,那臺新車就給你騎吧,我這都有了。”劉青山看著父親說道。
“給小雨吧,她現在有身孕了,騎車也能輕鬆點。我倆上班,以後做一輛車就行了。”劉父說道。
“爸,不用的,小雨我不打算給她騎車了,以後早上我都送,晚上她下班早就等我接她。儘量不讓她自己走路上班。”劉青山說道。
“那我騎那個舊的吧,你們倆騎新車。”感受著來自兒子的孝順,劉父笑得很開心。
“行了,青山你就騎新車,那個舊的留給你爸就行。”劉母拍板道。
劉家這裡歡聲笑語不斷,可院子裡那是反應不一。
三大爺家裡,一家子人眼睛裡的紅光還沒有消散。
“老閻,你說那包裡都是布嗎?”三大媽一臉羨慕的問道。
“楊瑞華,你說我能不能把劉家那臺車給買了,你說他家會賣嗎?”閻埠貴答非所問的說道。
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想的都不一樣。
“爸,那車你就別想了。他家絕對不會賣得,他們一家子不缺錢。”閻解成說道。
“是啊,咱這是想多了啊!”閻埠貴有些洩氣了。
“那布呢。我看著那兩大包布應該是不少啊。”三大媽還是不死心。
“這年頭誰家會把布賣了啊?換都不一定願意。”三大爺說道。
“你有空在門口這,談談口風。”三大媽指使道。
中院的賈家,想的就更遠了。
“淮茹啊,你說媽跟那劉家借點布給棒梗做套衣服咋樣啊。”賈張氏試著詢問道。
“媽,你覺得人憑什麼能給我家。他家跟咱們有交情嗎?“秦淮茹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去試試看嗎?這棒梗的衣服都小了一截了,都快沒法穿了。”賈張氏心疼的拉著棒梗。
“今年的布票還有點,不行買些布回來,再給他們改改吧。“秦淮茹嘆口氣說道。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這麼說,也不太高興。
“就那點定量夠幹什麼得啊,你這個當媽的沒能耐啊,我大孫子可吃了苦頭嘍。”賈張氏心疼著棒梗,同時也責備著秦淮茹。
秦淮茹也不多言語,轉身就回床上躺著了。
這兩年她也積累了豐富的鬥爭經驗,跟這個婆婆,說多了跟沒說一樣。還不如留點力氣。
第二天劉青山去了一趟街道辦,先跟楊主任打了個招呼,然後帶著都準備下班的孫隊長去了一趟家。
“孫隊長,這還是要麻煩你一下,家裡準備養只羊,想麻煩你給建個小棚子,你看看行不行。”劉青山指著廁所旁的一塊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