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根微笑著點頭:“你說的不錯,基本上都對,怎麼了?你們兩個認識?”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有她的照片嗎?”孫依萍顧不得回答,按照自己的思路,緊追不放。
“是江湖上的普通關係,彼此之間有一點利益上的來往,其實連朋友也算不上。照片倒是有一張,是最近和我一起吃飯照的,你想看嗎?”
田有根心中暗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準備逗這個虎妞。
“我懷疑陸老闆遇見的女飛賊就是你的朋友,我們兩個也打過照面,你把照片拿給我看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怎麼可能?我這個朋友雖然說也會點武功,只是跟陸老闆相差甚遠,剛才你們親口說過,打傷陸老闆的女飛賊武功高強,兩個人不分上下,就憑這一點,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孫依萍卻不肯相信,非要看照片不可,田有根只好掏出手機查詢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張兩個人的合影,遞了過去。
“身形上看倒是有點相似,不過這長相上有點差別,這個女的長得比較豐滿,特別是這張臉,有很大區別,田有根,真的是這個女人讓你過去看病?”
孫依萍看了半天,終於露出失望的眼神,慢慢的把照片還了回來。
“當然,不是她還會是別人嗎?”
“有沒有這種可能?”孫依萍又突發奇想,“今天中午的女飛賊跟你朋友是一夥的,或者說她們之間有某種必然的聯絡,她打電話讓你過去,不是自己看病,而是給她的朋友,那個受傷的女飛賊看病?”
田有根瞪大眼睛,心裡不由得感慨,都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很準確,看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雖然說這是幾分推測,其實的真相併不遠,想到這裡,連連搖頭:“你想跟我去不就是想落實一下嗎?好吧,我帶你走一趟,不過陸老闆怎麼辦?你總得跟他說一聲吧?”
“沒事,不過是打個電話罷了。咱們走吧,不去看一看,我心裡總不踏實,總覺得兩者之間有必然的聯絡,你說怪不怪?”
孫依萍其實只是想找個藉口,真正的目的還是想推銷自己的計劃,不想放過眼前這個時機。
於是兩個人出門打車,在車裡談起孫依萍的計劃。
“我們想在省城舉辦一屆自由搏擊賽,陸雲鶴已經聯絡了其他幾家拳擊俱樂部,得到了同行們的積極響應,這件事目前進行的很順利,唯一的麻煩就是沒有找到本領高強的合適擂主。今天請你過來,除了協商投資之外,另一個目的就是想請你當擂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田有根有點糊塗:“這個擂主是怎麼回事?能說的更明白一些嗎?”
“怎麼說呢?有點像拳擊擂臺上的金腰帶,是一種最高的榮譽象徵,在省城,在我們認識的人當中,能夠當擂主的人不多,或者說目前還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我和陸老闆私底下認為,你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一身的功夫深不可測,我和陸老闆都不是你的對手,有你把擂應該是最穩妥的。”
田有根聽到這裡,頓時明白過來,一雙眼睛上下轉動一番,看著孫依萍笑道:“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請我出面,幫你們打敗挑戰者,對吧?”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其實很有可能用不上等你出手,因為在此之前,必須經過五關才行,只有五戰全勝的人才有資格向你提出挑戰,才有可能贏取100萬的大獎。
我和陸老闆就是其中的一關,田有根,你覺得在省城有幾個人可以闖過這五關呢?恐怕沒有幾個吧!”
“是沒有幾個,可是哪怕有一個闖關成功,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孫依萍,你們把我推上這麼高的地方,就不怕我一頭栽下來?”
“我們相信你的實力,不然的話也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