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掙點嫁妝呢?
孫依萍也是閒不住的人,坐在旁邊躍躍欲試:“我一個人呆在屋裡也沒趣,我也報名參加,而且不要報酬,免費幫你撐場面。”
“你不行!”田有根想也沒想一口否絕。
“為什麼?我哪一點比馬琳差?你說!”
孫依萍把胸脯一挺,一股女漢子的味道撲面而來。
“第一,你現在還在病中,不適合出門長時間運動;第二,我需要的是一個像馬琳這樣的溫柔可愛的護士,你看看你,說不上三句話,狠勁兒就上來了,活脫脫像一個女保鏢。你說說我是去看病了,還是跟人打架去?你這不是砸我的飯碗嗎?所以不能帶你去。”
孫依萍心有不甘,只好壓低了聲調,委屈說道:“其實我也可以很溫柔嘛,不就是少說話,低眉順眼嗎?我去了,不說話總行了吧?”
田有根驚訝的看一眼,回頭問馬琳:“你覺得她的話有幾分可信?”
“不好說,要不你試試?”馬琳捂著嘴笑道。
“我父親經常告誡我,沒把握的事情就不要去做。馬琳,你去收拾一下,咱們吃完飯後就出發。”
“滾,姓田的,姑奶奶看著你就煩,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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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有根趕緊溜出屋外,跑到院子裡,哈哈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九點鐘,田有根準時出現在趙家。
果然在客廳裡見到了一個70上下的老人,一頭銀髮,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慈眉善目,平易近人,不過田有根瞅著有點臉熟。
趙阿姨笑著在一旁介紹:“小田,你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省大的張日新教授,今天來家裡做客,偶爾感到有點不舒服,我聽說你在這裡,就想讓你幫忙瞧一瞧,看看是什麼毛病?”
“呵呵,原來是張大教授,我是省師院的學生,我記得去年張教授好像在學校裡做過一期講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有關法律有關方面的內容……”
張教授聞聽點點頭:“你說的是去年的普法講座,不錯,我當時去了省城的許多高校,你們那裡好像是最後去的,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貴校的同學個個能言善辯,就是對法律方面的認識有所欠缺……哈哈哈,其實我也能理解,畢竟都是剛入校的新生嘛,有些認識不清楚,不全面也很正常。”
田有根不動聲色:“當時我也在場,所以對教授的形象很是記憶猶新。當時張教授的教訓晚輩記憶猶新,好像教授對中醫甚是不屑,認為是落後愚昧的舊東西,應該加以淘汰……至於你說的法律知識上面的欠缺,我想應該是跟當時討論的一箇中醫案例有關,講的是一個老中醫鄉下行醫幾十載,突然間,被剝奪行醫權利的事情……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在場的很多學生跟你的想法大有出入,因此才會給你形成這種不佳印象。”
張教授聽到這裡一下子來了精神,只見他雙眼認真打量田有根,突然間笑道:“看來當時你的確在場,那麼你對當時的爭論觀點,又是如何看法?”
“我記得教授你好像是贊成的一方,堅決支援取消老中醫的行醫資格,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對方沒有取得行醫資格證,屬於非法行醫,我說的不錯吧?”
“小同學記憶很好,我現在也是這麼認為。一個國家必須要依法行事,尤其是行醫者,一舉一動關係到每個人的生命健康,取得相關的行醫資格尤為重要,那個老中醫雖然說行醫幾十載,在鄉下口碑不錯,可是這不能作為特殊存在的理由,必須堅決加以取締。小同學,法治面前人人平等,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要讓我們每個人牢記於心才行。”
說到這裡,張教授停頓一下,然後看了看趙局長和屋裡的其他人,繼續說道:“當然,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