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田有根猛然把門推開,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在主座上坐下來。
秦子駒陰沉的臉問道:“你哥哥是誰?我認識嗎?”
“你當然認識,前兩天你剛把他打進醫院裡,小必不會這麼快就會忘記吧?”
田有根端起桌上的酒,用鼻子聞了聞,卻沒有喝。
“你是田善謀的弟弟?”這一下子請自覺明白過來,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不過就這麼一個人,他可不怕。
說完也毫不在意的回到座位上,滿滿的斟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秦子駒雖然在學歷上造假,水分比較大,可是並不代表此人一無是處。最起碼身體素質很好,尤其喜歡運動,對拳擊摔跤也很熱衷,打架鬥毆也不陌生,正常情況下,對付一兩個男人不在話下。
對面的田有根看上去書卷濃厚,不像是厲害的對手,別看言語冰冷,來勢洶洶,其實秦子駒並不怕對方。
說來說去,一切還是實力說了算!
田有根等對方喝完酒後,乾咳一聲:“我今天過來找你,有兩件事。”
“呃,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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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就是要賠償,到底需要多少?到時候我會讓律師跟你說。”
秦子駒眉毛也沒抬一下,冷笑一聲:“那麼第二件事呢?你不妨一口氣說出來,秦謀洗耳恭聽。”
田有根俯下身子,是笑非笑的說道:“我也打斷你的腿,讓你去醫院裡躺三個月,以示懲罰。”
“哈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你知道這是在哪裡嗎?這是誰的地盤?一個乳臭未乾的熊孩子,敢在我面前吹大氣,也不怕閃了舌頭,讓人笑掉大牙!”
秦子駒把桌子一拍,順手掂起酒瓶,快步來到田有根眼前,惡狠狠的說道:“到底誰去醫院躺三個月?還是讓它來告訴你吧!”
話到手到,掄起酒瓶就砸,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這麼近的距離,沒有砸不中的道理。
這傢伙果然好狠,一言不對,立刻開打。
剛才田有根是有意激怒對方,沒想到這傢伙還真上道,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動起手來,簡直是正合心意!
跟這種人講道理沒用,首先必須打服他,打得他心服口服,然後才能坐下來進行心靈上的溝通,除此之外,別無良方。
現在的田有根打鬥經驗十分豐富,儘管是對方先動的手,卻能夠料敵於前,後發先至,坐在凳子上紋絲不動,暗中抬起右腿,一個踹踢,正好擊中對方的小腹,這一招出其不意,勢大力沉,一下子把對方踢倒在地,捂著肚子半天爬不起來。
田有根拿起筷子,加口菜放入嘴中,仔細嚼著,然後吐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不過如此。聽我哥哥說,你在公司裡猖狂的很,想滅誰滅誰,根本不把打工仔當回事,我想知道你憑的是什麼?是拳頭嗎?可是我怎麼看也覺得稀鬆帶平常,不堪一擊。”
秦子駒終於爬了起來,雙臉通紅,怒目而對,用手一指田有根:“你小子有能耐別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說完掏出手機,邊打電話邊向門外退去,果真是進退自如,頭腦清晰的很。
田有根哪肯讓對方如願以償?右手一揚,手中的筷子直飛出去,正好打中對方的腳踝,只聽得撲通一聲,對方癱倒在門口,手機也摔在地上,碎成幾半。
“你看看,咱們兩個之間的事還沒有談攏,你急什麼?”
田有根笑嘻嘻的過去,把門關上,然後蹲下來打量著秦子駒:“你剛才說有機會的話,準備把我整死,我沒聽錯吧?”
秦子駒臉色頓變,急忙矢口否認:“只是,只是一句玩笑話。其實我是想趕快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