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因為心情不爽,酒後跟妹妹吵了起來,說了幾句難聽話,結果她一氣之下好幾天沒理我。從昨天開始就聯絡不上,去工作的地方尋找,單位的領導告訴我,小妹,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工作,還以為辭職不幹了,你說能不叫人心急嗎?”
“24小時聯絡不上就可以報警,你怎麼等了兩天才想起來?看看你這個當哥的,一點也不稱職。”
田有根一聽,頓時火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訓斥起來,這個張春生也是糊塗,早幹什麼去了?
“前天我氣消了,還給她打過電話,小妹雖然沒有接聽,可是卻發過資訊給我,所以我也沒當回事。可是從昨天開始,連資訊也不回,今天是我媽的生日,按理說,無論如何也該回來吧,可是至今杳無音信!
到了這裡,我才真的慌亂起來,我懷疑前天的那個資訊不是她本人發的……想到這裡,我渾身汗毛豎起,全身不慄而寒,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消失,而且就在你身邊眼前,突然間沒了,這種震驚顯然是前所未有的!
田有根也沒有心思上班,急忙問道:“看來該找的人你都找過,如果沒有的話,還是報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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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生此刻方寸已亂,聞聽之後連連點頭:“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我這就打電話報警……”
一連重複了數遍。
“你應該親自去警局報警,拿上你妹妹的照片,最好是近期的照片,快去吧!”
田有根心裡也很焦慮,一個熟悉的人消失不見,怎麼說都是一件讓人思不解的事?
張春生慌里慌張的走了,田有根心神未定的來到馬家軍診所,看見馬琳後,就把情況說了一遍。
馬琳有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應該是在外面出的事,一般跟家裡人生氣,頂多不理人也就是了,怎麼可能連工作也不幹,直接玩失蹤,在我看來,這件事大半跟感情有關,這小姑娘談物件了嗎?”
“你不會說是跟別的男人跑了吧?這個倒也不是不可能,張春生的妹妹很有主見,真要是在外面談了物件,家裡人不同意,還真有可能跑掉……”
假如說是這樣,也只能算是虛驚一場,畢竟人平安無事。
誰知道,馬琳又說道:“也有可能遇見了壞人,被人半途拐走,如果是這樣的話,可就壞了!”
田有根的心又懸了起來:“不會吧?這種可能性簡直太小了,誰這麼喪盡天良,做這種天神共怒的事情?!”
“天下之大,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就拿你田有根來說,年齡不大,一身的精湛醫術放在整個省城,也幾乎無人可敵,恐怕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同樣的道理,有些壞人專做一些沒有底線的壞事,你認為不可能,偏偏有那麼一小撮人喜歡做這種骯髒的事情,而且樂此不疲,我懷疑,張春生的妹妹很有可能被人拐賣,失去了人身自由,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現在音信皆無,突然間生死不明?”
不得不說,馬琳的想象很是豐富,田有根還是第一次遇見身邊有人,突然間消失不見,內心的不安可想而知,整個白天總覺得心神不寧,感慨不已。
他也試著給張春生的妹妹撥過電話,手機那頭永遠都是一陣忙音,這說明訊號還在,而擁有它的主人卻變得神秘起來,如同黑夜裡遇見了霧陣,讓人摸不清頭腦……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王夫人的電話有跟著打過來,催促他趕緊過來,龍家的人下午就已經坐車來到趙家。
田有根放下電話,笑著對馬琳說道:“我今晚準備去看一個病人,你不是對我的針灸很感興趣嗎?想不想過去瞧瞧。”
“好啊!這麼說,今天晚上的病人很特殊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