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依萍有一個追求者,叫陸雲鶴,開了一家拳擊館,你也知道的。
前兩天,孫依萍的母親過生日,這傢伙跑去求婚,結果被我攪了,這大概是心裡不忿,跑過來找證據的……”
周欣雨瞪了田有根兩眼,邊開車邊口出怨言:“你這就叫沒事找事,跑去當擋箭牌,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這個人啊,說好聽點是心軟,說不好聽,那就是有點花心,只是你嘴裡不願意承認罷了。”
田有根也無言以對,其實他完全可以拒絕,直接不理睬孫依萍就行,周欣雨說的沒錯,在潛意識裡,難道說自己真的是一個很花心的人嗎?
見田有根不吭聲,周欣雨越說越來勁:“你明知道陸雲鶴喜歡孫依萍,你還在裡面糾纏不清,別的人倒罷了,這個陸雲鶴是什麼人?拳擊俱樂部的老闆,本人又是練家子,你把人家惹急了,只有壞處沒好處,你想過沒?”
田有根長嘆口氣:“這還用想嗎?十一國慶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有一場約鬥,說是比武切磋,其實就是陸雲鶴在洩私憤。
我要是不去,就會名聲掃地,遭人恥笑;要是去了,免不了被人暴打一頓,遭受皮肉之苦……唉,小雨,你說的不錯,看來咱們兩個的確應該早一點訂婚,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再打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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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這麼說,你同意了?”周欣雨驚喜地問道。
“不不,這只是一個假設,咱們當初的約定沒變,我可不想這麼早讓一個人管我。小雨,你沒覺得現在跟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嗎? 顯得霸氣而又理直氣壯,一時間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是你女朋友,不是普通的關係,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你想讓我一直用謊言來欺騙你嗎?”
周欣雨大失所望,敢情這傢伙是這麼想的,光想談戀愛,又不想承擔責任,想的太好了!
田有根不再言語,兩個人對戀愛的目標本來就不同,或者說是南轅北轍,再說下去也只能是爭吵不止,完全沒必要。
汽車在夜色中來到周家老宅,隨著一聲汽車喇叭響,大門緩緩開啟,這是家裡的傭人跑出來迎接,他們提前得到提示,今天晚上有嬌客上門,不得怠慢。
聽說這個嬌客是小姐自己選的,一直得不到父母的同意,幾經周折之後,直到今天事情才有了反轉,同意對方正式登門議事。
周欣雨開著小車直接進入院子裡,然後兩個人下車踏進客廳。
客廳燈火通明,周家父母端坐在那裡,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看得出來,心裡還是憋著一股火。
兩個人來到跟前,田有根站在那裡,顯得有點手足無措,主人不熱情好客,總不能自己坐下來吧。
“爸媽,人給你請來了,有什麼話你們儘管說。”周欣雨笑嘻嘻的說道,一隻手挎著田有根的胳膊,顯得很是親暱。
周定康放下手裡的雪茄,清了清嗓子,回頭看了看女兒,心裡哀嘆一聲,只好站起來說道:“小田,請坐,坐下來才好說話嘛!”
隨意擺了擺手,自己頹然坐下來,微閉著一雙眼,斜看著對面的男孩。
對方看不上自己,田有根只有高興的活,於是笑了笑,找個舒適的地方坐下來。
還沒有,等他坐穩,坐在對面的梅氏突然間問道:“聽說你想娶小雨,我佩服你的勇氣,那你說說,拿什麼條件來娶?”
田有根有點發懵,這話她說過嗎?好像從來不曾提起過。就連訂婚也沒說過,怎麼可能更進一步?
想必這是周欣雨告訴父母的,現在也只能預設。
田有根嗯一聲:“伯父,伯母,現在我什麼也沒有,不過相信以後什麼都會有的,這一點二老儘管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