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可不想大過年的跑去住院,你說是吧?”
誰說不是?田有根扶著老頭來到人行道上,找了塊兒石墩坐下來,老頭靠在路邊圍牆上,呲牙咧嘴看上去很是難受,田有根根拍了拍手,準備離開。
“小夥子,你到哪裡去啊?”老頭突然間問道,說話的味道有所改變。
“我還有事,自然要去忙我的事去了。”
“你能幫我打個電話嗎?就是xxxxxxx,這是我兒子的電話號碼,我走不動了,想讓他過來接我。”
田有根看了看老人的眼睛,心裡咯登一下,有麻煩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笑道:“可以,我到路邊的電話亭給你打電話,你看就在那邊。”
“不用,你兜裡不是有電話嗎?就用你的電話來打。”棉帽老人很有把握地說道,田有根心裡一驚,沒想到觀察的還挺仔細。
“手機沒有話費了,你看,只能接受,打不出去。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是去路邊的電話亭打吧!”
田有根覺得這個老頭有點難纏,說什麼也不可能用自己的電話去聯絡,現在他隱隱約約有點後悔,當初就不應該過去扶人,現在好了,這老頭在給自己算後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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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帽老頭聽到這裡,臉色頓時一冷:“我看你是不想打吧,不打的話也行,前面拐彎的地方就是省第一中醫院,你把我送到那裡去,你再走怎麼樣?”
這個橋段有點熟悉,好多人不知不覺掉了進去,至今還在無休止的官司中扯來扯去。田有根可不想中招,別看她年齡不大,可是好歹也是田家第17代中醫傳人,厚重的歷史傳承,同時也流傳下無數個歷史瞬間……棉帽老頭這個手段在他眼裡就顯得滑稽好笑,不值一提。
“哈哈,我看還是先打電話,再送你去醫院,你看如何?大叔,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田有根和顏悅色的說道,覺得此時不走,等待何時?他準備先在路邊撥打家屬的電話,然後再悄悄離開。
“小夥子,你不要給我耍花招,因為現在還走的了嗎?你看看身後是誰來了?只要我高喊一聲,你想走也走不成!”
田有根回頭一看,兩個巡邏的警察從身後走來,相聚也不過一二十米……不由得臉色一變,心中很是氣惱,這個老頭還真訛上自己了。
省第一中醫院。
在住院室三樓,棉帽帽老頭躺在病床上,對旁邊的兒子說道:“你說那個小夥子是省師院的學生,不是咱們本地人嗎?這就好,這就好啊!”
“爸,幸虧這回你機智,設法留住撞你的人,不然的話,這一大筆開銷可就落在我頭上了。我跟你說說,住院費一萬,開刀手術兩萬,光這三萬塊錢都夠我喝一壺的,還不算住院期間的其他開支……”
“可是我聽說這傢伙不願意掏錢,還說這事跟他無關,他要是硬賴著不給怎麼辦?”
“他是有學籍的人,你覺得他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嗎?再說現在人在警局裡,他說跟他沒關係,總得拿出證據出來,不然的話,空口白牙,誰會相信呢?”
棉帽老頭也有點擔心:“春子,可是咱們也沒有證據啊!”
“誰說沒證據?如果不是他撞的你,為什麼過來扶你?還不是因為心裡發虛,虧心的慌!”
老頭的兒子振振有詞,讓旁邊病床上的病人們聽後都是一愣,這麼推論下去,好像有幾分道理,不過,有些人仔細品味之後,總讓人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此刻,在警局裡接受調查的田有根,也在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惜面對老頭的指控,一時半會兒,他無法洗刷自己。
“警官,我們兩個是撞在一起,可是並不是我主動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