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門可以憑證出入,田有根推車走進校園,剛走出不到100米,就看見路邊有一個女孩兒站起身來,衝著他招手喊道:“田同學,你怎麼才回來?”
這聲音並不熟悉,口氣卻像是熟人,田有根瞬間有點彷彿,不過腦海裡很快浮現出一個女孩的身影:周頎雨。
向前緊走了兩步,定神一看,不是她還是誰?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聽你的意思,好像在等我?”
周欣雨坐在那裡沒有動彈,臉色有點蒼白,在路燈下顯得精神憔悴,田有根看了看夜空中的耀眼明月,心裡頓時明白過來。
月圓之夜,也是周欣雨受苦之日。
“我腹中疼的厲害,我想請你幫我看看,能不能幫我緩解一下病情?老是一陣一陣的疼,比痛經疼上十倍也不止。”
周欣雨的病屬於孃胎裡帶來的,小時候沒有發作,因此騙過了所有的人,最近幾年漸漸嚴重起來,一年比一年厲害,田有根心裡明白,要想治好,簡直是太難了。
除非這個女人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得到自己細心照顧,日復一日的精心治療,否則,身上的頑疾根本不能斷根……可是這可能嗎?
想到這裡,不由得暗中嘆了口氣:“這裡不是扎針的地方,這樣吧!我給你稍微止下痛,讓你今晚不至於太難受。”
“真的嗎?那你快點給我看看,只要能減輕身上的痛苦,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不要錢,對我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雖然說你的病很難醫治,但是想讓你緩解今晚的痛苦,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你把身子坐直,我給你在腦袋上扎幾針,記住,千萬不要亂動,這裡光線不好,很容易出錯,聽到沒有?”
周欣雨瞪大眼睛,使勁的點點頭,現在只要田有根願意給她醫治,冒些風險又算得了什麼呢?
其實田有根這麼說,也只是在心裡安慰她,他完全可以憑藉手中的銀針,讓對方安靜下來,然後動手治療。不過,再好的醫術,也需要心理上的配合,這一點對治療效果很重要。
說時遲,那時快,田有根在夜色中飛快下針,周欣雨只感到下針的地方有點痠麻,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過來,就聽田有根輕聲說道:“好了,十分鐘後拔針,我保你今晚睡個安穩覺”。
這話說的周欣雨滿腦門子的疑惑,這牛皮吹的有點太大了,哪怕能夠減輕一兩分,她從心裡也就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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