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很難在環境困難的情況下抵禦得住誘惑,田有根的建議讓阿文很快動搖,答應幫助他查詢線索,不過需要至少五萬塊錢!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兩個人以三萬塊錢的價格成交,田有根為了防止對方臨時變卦,又在阿雄的身上做了一番手腳,這才放心的離開。
一個小時後沈先生接到阿文的電話,告訴他行動失敗,需要救援。
“你說什麼?你們兩個人還打不贏一個在校的學生,簡直是窩囊廢,虧老闆發重金,把你們兩個請來,原來是中看不中用的。”
沈先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任務沒完成不說,關鍵是打草驚蛇,這姓田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一旦身份暴露後面的麻煩事接踵而至,這才是讓他最擔心的事。
阿文氣喘吁吁的說道:“沈先生,這姓田的很厲害,絕對不是一般的拳手,我和阿雄點手也戰不過他,而且阿雄還受到了重傷,現在分迷不醒,我需要你的幫助,必須送到醫院才行。沈先生,任務雖然沒有完成,可是我們也沒有洩露行蹤,當時一看形勢不對,我們兩個立刻跑開,你放心,姓田的根本猜不到我們的身份。”
“他和你們兩個打過照面,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先生,我們兩個是化了妝的,怎麼可能以真面目示人呢?”
沈先生聽到這裡,才才稍微放心,轉了轉眼珠,問道:“這姓田的沒有跟蹤你們吧?”
“絕對沒有,我們躲在暗處,遠遠的看見他坐車離開,這一點可以100%的保證。”
“那好,我這就派人過去,詳細的情況回來後再說。”
兩個人結束通話,阿文在夜色中長舒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阿雄,心裡也很是感慨。
十分鐘後,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跟前,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問清情況後,立刻把人送到醫院裡去,阿文一夜沒有閤眼,到天亮,阿雄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心裡頗為著急。
上午十點左右,沈先生過來探望,看見這種情況,不由得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醫生告訴我,阿雄身體沒有大礙,為什麼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這真是怪事!”
“我也是好奇,當時我們兩個和他交手,姓田的無心戀戰,黑暗中找機會逃脫,當時阿雄追在最前面,我緊隨其後,就聽見哎呀一聲,阿雄癱倒在地,我急忙上去檢視,渾身上下也看不出一點傷痕,就聽見阿雄最後跟我說過一句:這傢伙有暗器,小心!然後就昏迷過去,一直到現在沒有醒來。”
“你是說阿雄中了對方的暗器?可是醫生從頭到腳沒有發現一點傷痕,這又怎麼解釋呢?”
沈先生皺起眉頭,在跟前踱了幾步:“還有一點,我不明白,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沒有跟蹤過去,怎麼會說親眼看見對方乘計程車離開?你這話前後矛盾,不覺得很奇怪嗎?”
阿文搖了搖頭:“所以現在我和阿雄情同兄弟,當時一聽說他遭受暗算,昏迷,不能動彈,我心裡就想,這種情況一定是,中了對方的毒藥,必須抓到人才能解決問題,所以我想也沒想立刻拔腿追過去,這才遠遠的看見他攔住一輛計程車離開,到現在還在後悔,當時不夠果斷,要是不在阿雄的身邊停留片刻就好了!可惜,讓姓田的趁機跑走,真是心有不甘啊!”
聽到這裡,沈先生陰沉的臉色和緩一些:“沒想到這姓田的還真是一個麻煩,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弄巧成拙,老闆要是回來了,我還真是沒法交代啊!”
“沈先生,目前來看只能找姓田的過來拯救阿雄,我準備今天下午就去找他,你看怎麼樣?”
沈先生搖了搖頭:“你這個時候上門找他,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昨天晚上的襲擊是你們乾的,這個方法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