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鶴看了一眼孫依萍,臉上帶著點羞愧之色,又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最後說道:“這件事也怪我一時大意,沒想到這個女賊還會有這麼一手,最後中了對方一枚毒針,你看就是這個東西?”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仔細的開啟一看,卻是一根細若牙籤的鋼針,大概有一寸多長,頭尖尾寬,有點像迷你版的飛鏢,大概就是小玉獨家所創,之前倒是沒聽說過,想不到這丫頭還留有這麼一手!
田有根心裡一陣好笑,納奇飛針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重新放下:“陸老闆,這飛針曾經在藥水裡泡過,一旦擊中目標,可以短時間內讓毒性發作,你臉上的傷大概就是這樣得來的。”
“可惡的女飛賊,以後別讓我遇見,否則一定讓她好看!”
陸雲鶴聽田有根這麼一解釋,覺得臉上又疼又癢起來,心裡恨得要命,嘴裡不知不覺的發起咒來,一定要報此仇不可。
孫依萍嘴角上翹,露出輕蔑的目光:“陸老闆,只怕是見了面,你也未必擒得住人家!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們兩個最多是半斤八兩,即使再見面,也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以我之見,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好,免得徒增煩惱,田有根,你說是吧?”
田有根假裝不知,急忙問道:“那個女賊真的有這麼厲害?這可是咄咄怪事,能夠跟陸老闆打個平手,在省城恐怕也沒幾個人,不知道有多大年齡,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年齡不大,大概有二三十歲左右,長相不錯,衣著打扮更是時髦入流,對男人很有殺傷力,我們的陸老闆當初一見之下也為之傾倒,兩個人還有個短暫親密的接觸,四目含情,依依不捨呀!”
孫依萍的話,讓陸雲鶴滿臉羞愧,這話說的有點誇張,不過,當初陸雲鶴有點心神不定也是一點不假的,美人主動投懷入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點把持不住,這也是人之常情。
講到這裡,乾咳一聲:“依萍不要在取笑我了,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田老弟,你說我哪能想到後面會發生這些事?換作是你,恐怕也會中招吧!”
田有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這個女飛賊還真是難纏的很呢!剛才聽你說好像打傷對方,就這樣還能從容逃走,由此可見,絕對不是一般的女賊。
陸老闆,這種江湖上的女飛賊,一向都是很記仇的,你打傷了她,小心被人惦記上,以後出門要小心一點,免得中了埋伏。”
“老弟,她要是敢來,我還求之不得呢!這一回是我大意,所以才讓人僥倖逃脫,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你就等好吧!”
說到這裡,陸雲鶴眼珠轉了轉,好像想起什麼?
“田老弟,我對自己的掌力十分有信心,那個女賊只不過是身法和暗器厲害一些,其實本身的功力很是一般,他逃走的時候,我在他後背上打了一掌,我敢說對方至少要在醫院躺上一兩個月,才有可能恢復如初。
你說她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不會跑到外地,一定會就地醫治,這樣一來豈不是很容易找到?”
田有根淡淡一笑:“說的有理,分析的也很透徹,可是省城至少有十幾家大型醫院,其他私人門診更是數不勝數,陸老闆,想去醫院找一個年輕的陌生女人,恐怕不容易啊!”
“是有點難,不過能夠診斷這種內傷的醫院卻不多,那些私人診所醫術有限,治個頭疼腦熱發燒還可以,像這種純內力受傷的情況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醫治的,要想完全康復治療,必須找醫術高超的醫生才行,這樣一來,範圍就小了很多,我覺得只要盯住省城的幾家主要醫院即可。”
孫依萍聽到這裡,眼前一亮:“陸老闆說的有道理,這個女人我也見過,按照她受到的傷勢來說,現在就必須住院治療,否則,很有可能引起嚴重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