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田有根就被孫依萍從床上揪起來,說起昨天晚上的演出,孫依萍樂得大笑不止。
“你知道嗎?讓你臨時加上這麼一出,後面的節目整個都推遲半個小時。我說田有根,我以前只覺得你是一個郎中,以後或許是個醫生,最不濟也是一箇中學老師吧,沒想到你還有表演的才能,真是讓人佩服啊!”
“大過年的嘛,不就是逗個樂?”田有根不以為然的笑著。
事實證明,效果的確不錯,給眾人來了個措手不及,小品又延長五分鐘,那個叫宋娟的大二女學生,過來扶他的時候,趁機狠揪了兩把,讓他痛並快樂著。
“你說的也是,好了,趕快跟我出去拜年,中午我請你吃飯。”
“我今天有安排,要不明天?明天我有空。”
“你在這裡沒有親戚,有什麼安排?”
“我要去趙三妹那裡,這是事先說好的,不去不合適。”
“那我跟你一起去,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經過昨天晚上那一齣戲,孫依萍發現田有根心眼兒可不少,起了疑心,非得過去看一看不可。
“你非要去,我也不攔著。對了,你昨天晚上的跟班,今天怎麼不見了?”
田有根一邊洗漱一邊問道。昨晚那個陌生的男生很有意思,對孫依萍簡直是關心備至,也不知道姓甚名誰?到時忘記問了。
“你說的是魯長江吧?別跟我提他,這傢伙煩人的很,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大早跑過來嗎?一半的因素就是為了躲他,我要是再晚來半個小時,這傢伙肯定把我堵在屋裡,想落個清淨都難。”
孫依萍苦著臉說道,田有根哈哈笑起,看來這個魯長江還是很有一套的,居然把虎妞弄得愁眉苦臉,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個人才啊!
笑完之後,田有根不解的說道:“我覺得對付這種人,你最有辦法,你把拳頭亮出來,還不把他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對付別人或許可以,魯長江不行。這傢伙小時候就被我打習慣了,嬉皮笑臉的,我見他的面,一點動手的意思也沒有,反倒是隻想跑開,你說奇怪不?”
“如果是這樣的話,孫依萍,說明你們兩個有緣分,這傢伙好像很喜歡你,昨天晚上還反覆在我面前說起對你的愛意之情,聽得我雞皮疙瘩炸起,肉麻的很。”
“他就那樣,你別理他,我就是怕他在大年初一的早晨亂說話,這才不想回家,你收拾完沒有?在房間裡悶的慌,咱們出去走走。”
“我還沒吃飯呢……”
“中午一塊吃吧!”孫依萍二話不說,上前拽起田有根就往外走,真是虎妞的性格,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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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剛剛八點,校區裡寂靜一片,幾乎看不見一個行人,冷嗖嗖的北風依舊是威風不減,兩個人走了一段,田有根有點後悔:“這時候,過去未免早點,估計三妹還沒有起床,要不咱們回去喝杯茶再走?”
“咱們地走過去,等走到了也就差不多。再說,你前女友的父親是個局長吧?今天給他拜年的人肯定不少,親戚朋友,左親右鄰……哪一個不需要他們應付?如果去晚了,恐怕咱們連個座位也找不到,所以必須早去,一來人家高興,顯得咱們尊重人家;二來嘛,真要是人多了,你也有藉口回來,不是?”
“即使人再多,趙局長也不可能放我回來,這是肯定的。不過你說的也對,早去的確比晚去好。孫依萍,你一大早怎麼過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的車呀?”
孫依萍的家在省城近郊,距此大概有十多公里。剛才出宿舍樓的時候,特意四處瞧了瞧,還真沒有發現孫依萍平時開的那輛別克車,這讓他很是納悶,除非這虎妞昨天晚上沒回去。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