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褲男的話,讓房間裡的人鴉雀無聲,這樣的問題,他們以前從來沒遇見過,對方一個反擊,就讓他們束手無策,想想他們之間還跟這樣的人公然作對,現在回想起來就覺得荒唐可笑!
老二,這個時候突然間問道:“老三,他放你回來,到底有何目的?你還沒有說清楚呢。”
“讓我傳話給大哥,說是過兩天會登門拜訪,好好跟咱們聊聊。”
“這是在公然威脅咱們,大哥,士可殺不可辱,咱們跟他拼了。”
老二一氣之下說出了一句豪言壯語,可惜半晌也沒有人積極響應,不由得脖子一縮,心裡有點後悔,這個時候出什麼風頭?沒看見老大都蔫了嗎?
皮褲男在狹小的房間裡轉了幾圈,來到床前停下:“這一路上,我們仔細觀察過,根本沒有人跟蹤過來,他說過兩天登門拜訪,到底是什麼意思?又如何保證能夠準時找到我們呢?老三,你不會是內奸吧?”
躺在病床上的老三頓時急了:“大哥,蒼天可鑑,我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呀!我覺得這傢伙就是在詐咱們,未必有那個能耐找到這個地方。”
皮褲男搖了搖頭:“如果放在昨天,我還相信姓田的沒有這個本事,只是現在……可就不好說了?”
想到這裡,眼珠亂轉:“不行,咱們需要緊急轉移地方,老二,你老家那裡還有房子嗎?”
“去我老家至少也得200多公里,你確定有這個必要嗎?”
“這姓田的太過於邪門,咱們總不能等人家找上門來吧?打又打不過,如果在逃不走,你看看老三這個熊樣,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眾人一聽,頓時信以為然。
“大哥,我怎麼辦?”老三很想跟著去,可是田有根的話,歷歷在耳,嚇得他幾乎不敢遠離。
皮褲男長嘆口氣:“你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後背上到底是不是鬼手印?誰也說不清楚?依我之見你還是留在這裡,三天之後去見姓田的,就說我們不知所蹤,想必他也不會為難於你。”
老三漠然點頭,這時候,老四拿著水炮問道:“大哥,這東西還要不要?”
皮褲男一愣,還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帶上吧,說不定以後還用得著。老二,準備車子立刻出發。”
幾個人一陣慌亂,拉開房門,剛想離開,皮褲男眼珠一轉,停下了腳步:“不行,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太過於便宜那個姓田的!好像咱們幾個都怕他似的,老四,交給你一個艱鉅的任務!”
“讓我拿水泡去炸姓田的醫生,對不對?”
老四一開口就猜對了對方的想法,皮褲男不由得一愣,怎麼這幾天一向不喜歡動腦筋的幾個傢伙,突然間都開竅了?
“對,臨走之前放兩個爆竹,讓姓田的聽聽,告訴他,咱們也不是好惹的,真要是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什麼時候去?”老四的情緒有點不高,這一點大家都看得出來。
“要想效果好,最好是晚上,今天晚上過去,咱們現在還不走,等你行動之後連夜出發,讓姓田的想找都找不到咱們。”
“我一個人嗎?二哥不陪著我?”
“這種事人越少越好,就你一個,騎著摩托車,快去快回,我們等候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不管你回不回來,我們都走。”
老四聽到這裡,心裡很是不滿意,覺得老大處事有點不公,憑什麼讓自己一個人去幹這麼危險的事情?
再說整件事情都是老大自己惹起來的,好端端的吃飯喝酒,偏偏去惹對方一幫人,還不是看人家軟弱好欺負,只是沒想到一腳踢到鐵板上,反彈回來磕到門牙,現在倒好,跑路的時候讓自己墊底,結拜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