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的晚上在京城的某個橋下,傻柱衣著單薄背靠橋柱,雙手懷抱著自己瑟瑟發抖蜷坐著。 隨著一陣刺骨寒風呼呼吹過,傻柱也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四周的空氣更加刺骨,也在這一刻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好像是他這一輩子最清醒的。也讓本就飢寒交迫的傻柱意識到了自己估計是挺不過多長時間了。 隨著自己有了這種意識,傻柱突然感到身體周圍那刺骨的寒風不怎麼冷了。他緩緩抬頭看著頭頂橋樑之外那漫天飛舞的雪花隨著風拼命往橋樑下奔來,想著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最後要化成水流入那滾滾大河而去。 看著看著也許是自己意識慢慢模糊感覺那漫天雪花怎麼像自己一生遇到的一個個朋友,親人,敵人。回想自己這一生本是一個吃喝不愁沒有太大抱負,只想開開心心娶個老婆過完一生的平凡人,卻在關鍵時刻在別人推波助瀾也應自己的見色起意做了舔狗,最後落得個被趕出家門到現在飢寒交迫的下場。 回想自己從小母親早亡,小學沒讀完就被父親何大清帶著學廚,到再大一點又被父親安排到豐澤園學藝,應自己對廚藝有一定的天賦再加上父親的關係被豐澤園大廚馬永康收徒,馬師傅特長川菜,所以自己對川菜和譚家菜都有所涉及。1951年秦淮茹嫁進賈家,當年自己15歲看到18歲的秦淮茹對女人有了朦朧的感覺。 1952年父親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去保定結婚生活,自己當年才16歲。自己只能一個人帶著妹妹何雨水艱難生活。自己只到1954年才接父親的班成為紅星扎鋼廠的班成為一名學徒工,1956年才成為正式八級炊事員。 一直到1962年,賈東旭因事故身亡,在接受易中海的建議,開始接濟秦淮茹一家,也是自己被秦淮茹一家死死拿捏。被他們像吸血蟲一樣吸附在自己身上開始了自己長達16年之久的舔狗生涯也是自己悲劇的開始。 直到1977年棒梗下鄉回來需要工作和房子的時候才同意自己和秦淮茹結婚。可就這樣秦淮茹也沒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要不是婁小鵝給自己生了個兒子,自己妥妥當當會成為一個絕戶。自己中途也有改變自己的機會,那時候要是自己跟著婁小鵝和兒子遠離四合院去香港 ,估計自己的晚年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悲慘,然而自己終究是選擇錯了。自己更是拿著婁小鵝的錢養活一大院的人,這也包括婁小鵝的仇人,也導致她對自己的失望,帶著兒子遠走不再和自己聯絡。 直到1998年,自己終於完成了對秦淮茹一家的使命,失去了自己的價值,在榨乾自己最後一滴血把自己的家產分完後被趕出家門。 被趕出家門後自己也想到過聯絡婁小鵝或者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但想到自己在當舔狗那些年對自己妹妹的冷漠,對她從小沒了父親自己又對她的傷害,也有妹妹對自己的失望,自己又有什麼臉面去面對!面對家人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與接下來更大的失望。就這樣自己在外面流浪到現在。 此刻自己雙眼迷離,看著遠處有人靠近,感覺自己的靈魂在慢慢離開自己。 直到看清來人是自己的一生之敵許大茂才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許大茂在自己身旁哭泣,又看著他聯絡自己的妹妹,徒弟馬華,到最後他們把自己火化埋葬。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在慢慢飄向遠方,也留下了自己的悔恨“若有來生,再也不做舔狗,若有來生,自己一定要大腦清醒不再被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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