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啊。”
老兩口那個年代正經人家極少有婚前同居的, 也以為秦峰在楚方那兒跟在自家一樣, 一人一個屋。
秦峰不希望有人打擾, 徵得楚方同意就把座機線拔了, 她的行動電話放客廳。即便出現緊急情況也不怕, 她司機住樓下,司機家也有電話。
楚方一個人獨居,也怕出現意外,比如感冒睡的神不知鬼不覺,所以不光把自家鑰匙給司機的妻子一把,還把司機的電話給公司高管,找不到她可以找司機。
話說回來,楚方雖然不是第一次,下午又重溫幾次,可這中間隔了十幾年,楚方還是不習慣跟異性太親密。
由於多年前被下一次藥,以至於楚方內心深處有點恐懼。
飯畢,兩人洗漱後,即將真刀真槍,不再是下午那般隔靴搔癢,楚方猶豫了,期期艾艾地問:“連著上幾天班累不累?”
秦峰愣了愣,不解其意。可當他看到楚方羞紅了臉,福至心靈,“素了那麼多年,你說呢?”
楚方的臉險些滴血,忍不住嘀咕,“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你這樣啊。”
“以前也沒看出來你這麼彆扭。楚總,您真表裡不一啊。”
楚方不禁說:“你不是?”
“我是你也是,我們絕配不是嗎?”秦峰關掉客廳的燈。
楚方嚇一跳,反應過來就往臥室跑。
秦峰隨她進去抬腳踢上房門,“這房子隔音可不怎麼樣。”
準備往床上跳的楚方停下。
秦峰:“你該慶幸這裡以前是一層一戶的專家樓啊。”
“你你,既然知道就不怕,不怕他們聽見。”楚方不禁朝下面看一下。
秦峰打量一下她的床,“床挺好,我動作慢點應該傳不到樓下。”
“閉嘴!”楚方不禁瞪他,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
秦峰笑著掀開被子,“那就不說?”拍拍身邊的位子。
楚方不由得後退。
秦峰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臂,不待她反應過來把人撂到床上。
楚方懵了。
秦峰俯下身去。
楚方回過神就掙扎。
秦峰低頭親親她的唇角,沒什麼經驗的人不習慣,渾身僵硬也忘記掙扎。
見她這麼老實,秦峰滿意的露出些許笑意,褪去她身上的遮羞布。
濱海的夏天雖然即將到來,畢竟還沒來,晚上的空氣帶著濃濃的涼意,哪怕窗門緊閉。
楚方不由得縮縮身體。
秦峰拉起被子裹住他二人。
楚方不由得閉上眼睛。
“當上斷頭臺呢?”秦峰氣笑了。
楚方也覺得不合適,睜開眼卻不敢跟他對視,“那你你,關燈?”
“遵命,楚總!”秦峰關上電燈以及床頭燈。
楚方不禁說:“你能不能不說話?”
“好,用做的。”秦峰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找到那張緊張害羞又忍不住抱怨的小嘴。
……
翌日清晨,秦峰睜開眼習慣性坐起來,看到近乎陌生的場景愣了好一會兒,清醒過來才意識到這是楚方的閨房。
下意識朝身邊看去,空無一人。
秦峰心說,難道是一場夢。
這個想法剛湧入腦海,腦海中多出一場夢,仔細回想,那不是夢,是他和楚方的第一次。
果真不出他所料啊。
當年之所以當做夢一場和他先前的猜測一樣——他窮學生一個,不信有人投懷送抱。又因當時床上沒有另一人睡過的痕跡,雖然很真實,他也以為夢到前世跟女伴翻雲覆雨的場景。
秦峰好奇,當年楚方應該是半夜離開的。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