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去煩你閨女兒子,你可真是親孃。”
杜廣元聽懂了,“你敢去找他倆,我就去找林偉傑。咱看誰鬧得過誰!”
林香蘭習慣性抬手擰他。
杜廣元痛的嗷一嗓子把工作人員招來了。
工作人員打量他倆:“怎麼了?”
杜廣元指著林香蘭:“她打人。”
杜春分:“他倆互毆,我證明。同志,把他倆關廁所裡打夠了再放出來。”
林香蘭慌忙鬆手:“沒,沒有的事。同志,別聽她胡說。”趕緊給杜廣元一手肘。
杜廣元點頭道:“我們鬧著玩呢。”
廁所哪能關人啊。
不過工作人員怕他們待會兒又鬧,非但沒解釋,反而問:“真是鬧著玩?”彷彿下一句就要把他們帶去廁所。
倆人同時點頭確定——就是鬧著玩。
小打小鬧還不至於找跟車的公安,工作人員淡淡地瞥他們一眼,看到他們害怕就去下節車廂。
林香蘭在家橫慣了,工作人員一走她就想數落杜春分。
杜春分悠悠道:“火車上有公安。”
林香蘭嚇得朝周圍看。
杜春分:“在辦公室。沒事不出來。我叫一聲他立馬過來。這個火車是省內的,車上的公安也歸老杜管。”
林香蘭不禁小聲嘀咕:“顯擺啥啊。就你有爹。”
“我聽見了。”
林香蘭閉上眼睡覺。
第一次出遠門,雖然昨晚就在二壯對面,林香蘭和杜廣元也沒敢睡。這又折騰半天,早累得眼睛睜不開。
杜春分不搭理杜廣元,杜廣元也學著林香蘭閉上眼,結果不過十分鐘,兩口子睡了一對。
警衛員忍不住說:“真是兩口子。杜大姐,你說會不會前腳離,我們走了他們又復婚?”
杜春分衝對面努一下嘴,道:“我這個叔膽小的不行,沒有老杜的允許他不敢。他這人還壞,這些年被林香蘭壓的大氣不敢喘,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再讓他回去除非他死。”
二壯點頭:“他最喜歡落井下石。”
杜春分點頭:“有人給他撐腰的話,他能天天去林家門口嘲諷人家。”
警衛員忍不住說:“這兩口子難怪能一起過這麼多年。真不愧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