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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維東笑了:“不光榮,不過為你,可以一試。”
林雲香很是懷疑地打量他:“我那麼容易跟你,你就不怕以後有個比你更好的,我甩了你跟他?”
任維東點頭:“想過。所以我明知道你是小北的媽,知道李有良家在哪兒,也沒故意往附近轉悠,跟你來個巧遇。”
林雲香聞言多少有些意外。
任維東:“當初更多的是不甘心。後來冷靜下來又覺著世上不止你一個女人,沒必要為了你連累周老師和任老師被人指指點點。再後來有了依依,公司也忙,有心也無力了。”
“怎麼跟我聽到的不一樣?”
任維東想問什麼,忽然想起張鵬乾的好事:“任老闆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
林雲香點頭:“難道不是嗎?”
“我可以理解成你吃醋嗎?”
林雲香甩開他,推開玻璃門進去。
任維東大步跟上。
李有良指著兩人背影:“人都走了,你有完沒完?”
“他們真是你和林雲香離婚後認識的?”
李有良無奈地說:“那可是任維東。任維東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用得著——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北媽和任維東快結婚了。以後就是請人家,人都不可能去我家,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女人白皙的臉上盡是不甘,她林雲香不就是個廚子,憑什麼前有李有良把她當祖宗供著,後又被任維東看上。
李有良見狀心慌:“我警告你,不許惹雲香。她要是不許我見小北,我跟你沒完!”
“小北,小北,這麼不放心,幹嘛讓給林雲香?”
我不給林雲香,難道指望你養。李有良怕她有個好歹,這話在喉嚨裡過一遍咽回去,“買不買戒指?”
“買什麼買?”女人氣得扭身就走。到任維東車跟前,女人停下。李有良不放心地拽住她,“你想幹什麼?別衝動。這車壞了夠你我喝一壺的。”
女人甩開他,開啟旁邊車門坐進去。
李有良暗罵一句,什麼德行,陰晴不定跟個神經病一樣,以前怎麼沒發現。
話說回來,任維東要買糖的時候忘了這百貨公司賣戒指。任維東也沒想起來買婚戒——這婚結的太倉促,任維東沒有任何準備,也沒結過婚,更沒人提醒他。
李有良的出現叫任維東意識到不好揣著結婚證證明他已婚,這才想起婚戒。
林雲香跟著他到三樓還以為家裡缺什麼。聽到任維東問她喜歡哪款,林雲香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任維東生意人,知道黃金比白金好。可他想象一下黃金戒指戴在林雲香手上,果斷叫人拿白金戒指。
突然手上又涼又緊,林雲香清醒過來:“買戒指?”
任維東:“誰結婚沒有婚戒。看看行不行。”
林雲香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她猶豫片刻,決定聽任維東的,好好給他倆挑一對對戒。戒指選好,任維東就給她戴上,然後伸出手指。林雲香不懂。櫃檯小姑娘笑著提醒該給任維東戴上。
林雲香不是 媽媽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任維東當然知道李有良巴不得甩了小三。所以之前沒跟他說三句話就把林雲香往裡拽——李有良單身, 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我就這麼一說。”任維東示意她開啟車門,他把糖放進去。
林雲香:“放後備箱不就行了?”
“一箱放後備箱,一箱放車座上。街坊四鄰那麼多人, 別說兩箱, 要叫他們見著,三箱五箱也不夠分。”任維東為所有人著想, 糖買好就叫人給他找兩個紙箱, 拆開糖袋倒箱子裡, 又抖了抖紙箱, 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