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這不太可能吧?”施世綸不信,“皇上登基以來都沒出過京城,蒙古那邊這麼聽皇上的話?”
胤祥扭頭往景仁宮方向看看:“蒙古各部臺吉怕的可不是皇上,是我皇嫂。”
眾人心中一凜,猛然想到皇后還是太子妃時,參奏。”
“沈竹!”戴鐸大聲道,“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沈竹挑眉:“咱倆自幼相識,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夫人還清楚。”登上自家轎子,“回見。”
“等等,沈大人,皇上交代的事,什麼時候抽空商討一下。”戶部尚書連忙說。
沈竹拍拍額頭:“差點忘了,就今天下午吧。”
下午申時左右,弘晉和十五阿哥進宮,不過兩人下去景仁宮給石舜華請安,然後才拐去乾清宮。
胤礽考慮到弟弟和大兒子新婚不久,跟兩人說清楚育嬰堂的事就命兩人回去,七月下旬再啟行。
七月初三日,胤禩一行回到京城,大理寺、都察院和順天府也查清楚,發生在康熙四十九年初“草豆舞弊案”,同時也查清楚侵吞銀兩的一百多人中不但有早年的戶部尚書富察馬齊,還有被康熙贊為大清廉吏的張鵬翮。
馬齊是直接拿銀子,張鵬翮卻是被家裡人連累。康熙四十九年,也就是兩年前事發之時,張鵬翮才知道家人都揹著他幹了些什麼。
新皇重審此案,大理寺出面挨個追繳。直接參與,如今還在任上的被革職,不是直接參與,比如張鵬翮,把貪汙所得上繳,繼續留任。
胤禩回到京城的 皇后最美
胤祥神色複雜:“皇上的主意?”
“當然。那麼多火器,不經皇兄許可, 我也不敢亂放空炮。”胤禩道,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
胤祥也沒瞞著他, 把先前和胤礽聊的講給他聽。可是當他說完,心裡的那個感覺……縱然熟讀史書,精通滿漢蒙三種語言,依然無法用語言形容, 只能直勾勾盯著胤禩。
胤禩被他給看得腳底生寒, 後背發涼:“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麼多彈藥,都是真金白銀, 就這麼全放了?”胤祥心疼啊。
胤禩無語:“我還以為你怎麼了。的確是真金白銀,但那些真金白銀其中有一部分是五六年前做的,雖然儲藏的很好, 能不能用,威力怎麼樣誰也無法保證。
“如今神機營做出的彈藥威力更勝從前,皇上才命我們把以前的全拉出去。一來清理庫房, 二來也能嚇唬嚇唬不安分的西南土司和外國人。”
“話雖如此,皇上他怎麼想得出來的啊。”胤祥十分納悶,“這位還是咱們那個太子二哥麼。”
胤禩:“不是。甭說你,我剛聽皇上說的時候也嚇一跳,當時就想向汗阿瑪稟報。一想到汗阿瑪那麼大年齡,能管得了他一時, 也管不了皇上二哥一輩子, 大清真正的主人到最後還是他, 就什麼都沒說。”
“效果怎麼樣?”胤祥關心道。
胤禩:“那邊瘴氣重,京城子弟到那邊不習慣,演練結束就直接回來,沒特意打聽百姓的反應。不過,演練當日也請當地舉人、秀才,鄉紳過去看,不少人臉色都變了。皇上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至於那麼多銀子一下子全沒了,皇上有錢,不差這一點。”
“你說得對。”胤祥道,“皇嫂有錢。八哥,聽說你的兩個側福晉快生了,恭喜。”
胤禩擺手:“還早呢。”
“你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八嫂沒找事吧?”胤祥問。
胤禩:“以前紫禁城沒女主人,沒人管命婦福晉,如今皇后是二嫂,她敢找事,二嫂能把她調教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誰。”
“說起皇嫂,弟弟前些日子聽我福晉替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