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他們生氣要打也是打自己妹子也張仁義。張仁義的兄弟和堂兄弟雖然嫌他丟人,也不會任由一枝花的孃家兄弟打他。更別說一枝花也改嫁了。在張仁義的那些兄弟看來一枝花故意噁心他們。她和張仁義扯平了。”
“這也能扯平?”
方劍平笑道:“不信?不到天黑叔和嬸就能回來。”
哪用天黑。
不過兩小時,太陽還沒下山,張支書和高素蘭就回來了。
方劍平聽到動靜看向小芳,“我說什麼來著。”
小芳好奇地跑出去,“爹,娘,咋這麼快?”
高素蘭:“歸置歸置東西還能用多久?”
“那,那那她們人呢?”
高素蘭問:“你問哪個?”
“一枝花和那女人。”
張支書脫掉汗溼的鞋,“一枝花搬去你六叔家了。你以前那個六嬸要去張仁義家。我說,沒結婚不能住一起。村裡這麼多年輕人,有樣學樣還不亂了套。她死活不願走。我讓你三叔和四叔把她綁起來,跟她的東西和她孃家兄弟一起把人送回去了。”
小芳不禁問:“張仁義真沒娶?”
“沒。老六先跟她離的。她一見張仁義和一枝花離了,就要拉著張仁義辦結婚證。張仁義跟你個泥鰍似的跑了,都沒空阻止你六叔和一枝花。”張支書嘆氣,“不然他倆別想這麼順利。”
方劍平出來問:“她不可能就這麼死心吧?”
“那是張仁義的事。我給他們打了樣,她再來張仁義自會把她綁起來送回去。”張支書又累又渴,“芳她娘,有啥吃的不?”
高素蘭點頭:“有。我給你拿去。”
這事解決的太快,以至於放在鍋裡溫著的饅頭和菜還沒涼透。
方劍平立即去給他老丈人泡一缸子麥乳精。
張支書喝著酸酸甜甜的味道,胃口來了,亂糟糟的心也變得甜滋滋的。
可是一想到一枝花和老六的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高素蘭被他嘆的心慌,“咋了?”
“你去把幾個隊長找來,不包括老六。待會兒挨家挨戶通知,老六和一枝花的情況特殊,因為張仁義和老六前妻婚前就認識,他倆做的太過,我才同意一枝花嫁給老六。以後村裡再有這種事,犯了錯的一律逐出張莊。”
高素蘭沒懂,“這,哪有那麼多不要臉的?”
張支書:“要不是今天一枝花鬧出來,你知道張仁義跟老六的前妻有一腿?”
高素蘭想也沒敢往那方面想。
方劍平道:“嬸,叔不是怕人亂來,是怕他們逼自家媳婦換妻。咱們村雖然有不少怕媳婦的,可也有不少怕被趕回孃家的。”
這樣說高素蘭就懂了,“我這就去。”
幾個隊長嫌挨家挨戶通知累腿也累嘴,直接去人聚集的地方吆喝。
很多人跟高素蘭一樣認為,張仁義不要臉,他們還要臉。
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還真有一小撮人覺得互相換老婆挺刺激,要不要試試。
村支書的命令一出,都歇了心思。甚至不禁慶幸沒嘴快說出來。
張支書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四隊長也在這邊說過。張支書聽到四隊長的話,這才踏踏實實的把饅頭嚥下去。
還沒吃完,張小草風風火火跑進來。
小芳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那輩子沒這出。
“大爺,六叔和六嬸咋回事?”張小草邊大口喘氣邊問。
張支書:“你不知道?”
她怎麼不知道。她一回來就聽到爹孃弟弟妹妹和她奶奶在聊同一件事。
一家人什麼時候這麼齊心過。
張小草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