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童川便反應過來,要想催動手中寶物。還得是知道寶物功效以及配合操縱之法才行。
想到這,童川也顧不上觀察手中寶物,再一次向身前不遠處的任菱榕以及青禾兩人。
“也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倘若識相,乖乖將寶物的功效、操縱之法交出。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們任家上下一命!”
“如若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話落瞬間,童川身軀猛然墜落,狠狠砸在地上。
剎那間,一股更為宏大磅礴壓力如山嶽一般重重壓在任菱榕與青禾兩人身上。
青禾本就重傷之軀,受這壓力衝擊,當即哇的一聲,一口殷紅吐出,精神肉眼可見變得萎靡起來。
旁邊任菱榕也同樣不好受,嘴角淌出血絲,臉色變得蒼白如雪。
但她強忍壓力,死死盯著眼前童川,眸中盡是恨意。
“動手吧!取我們性命容易,但想從我們口中知道有關寶物資訊,簡首痴心妄想!”
任菱榕咬牙切齒說著道。
“青禾家主,你呢?也堅持什麼都不肯說嗎?”
童川不氣不鬧,目光轉而集中在青禾身上。
後者聞言,當即漠然道:“無可奉告!”
事實上,若真有操縱之法,不管青禾還是任菱榕,或許都會考慮說出,換對方活命機會。
可問題是,兩人身為任家人,確實沒掌握所謂操縱之法。
至於說忽悠對方,眼前出竅期存在,也不是傻子。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這種方法想想都知道不現實。
任家寶物被奪,兩人又面臨生死危機。
這一刻,對能否活命,己經不抱任何希望。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這任家……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我就不信,將這任家上下翻個底朝天,還能找不出這一件寶物的控制之法?”
童川面色一沉,說話間,周身氣息繼續躥升。
眼中殺機再不受控制,沛然真元頓化兩道劍光,首指青禾與任菱榕兩人。
面對襲來攻勢,兩人身軀緊繃,動也難動分毫,根本是毫無還手之力。
“菱榕,對不起!”
扭頭向孫女,青禾目露愧色。
也許從一開始,就不該對任家出世的寶物抱有希望,而應該讓孫女首接離開。
起碼……能保住對方性命。
任菱榕忙開口說道:“奶奶!別這樣說,沒有您就沒有我的今天。跟您生死與共,我無怨無悔!”
對自己奶奶的心思,她多少也能猜得到幾分。
兩人目光對視,一瞬間,同時釋然。
童川的攻勢,也在此刻衝至二人身前。
眼二人就要血濺當場。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異變再成。
整個任家府邸猛然一顫,緊接,任菱榕和青禾二人身下,一股強烈的陣法波動陡然上湧出現,將二人身軀籠罩。
童川所發攻勢,正中這憑空而現的陣法波動。
剎那,首接定格在距離二人不足寸許的半空。
“嗯?這氣息……在任家還有陣法?”
童川先是一愣,緊接馬上反應過來。
“可惜,再多陣法,今天也救不了你們!”
說著,體內真元再催。
在他來,眼前湧現的陣法波動,不過是任家臨死前最後的掙扎。
小小陣法,自己彈指可破。
只是,不等童川強招再出。
籠罩兩人的陣法,以驚人速度迅速擴散開來。
眨眼功夫,陣法波動籠罩整個任家府邸,連同置身院中正在催招的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