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事情竟然這麼大。
現在都沒有心思去追究朝宋歌是怎麼知道的,洛水音掂量了一下信封,又調出來一枚五邊形的木牌,上面赫然寫著“人宗”二字。
信件裡面只說了白色真理的謀劃,可猜測白色真理可能想做的事情,可是一點都沒提到人宗。
看到這塊牌子,洛水音和張倀對視一眼,眼中竟皆是後怕之色。
是啊,光憑白色真理根本無法做到,斷掉世界脈搏這件事情就不是白色真理那些土雞瓦狗,被洗腦的活死人信徒能夠做到的。
洛水音捏住了這枚五角木牌:“看來,拖不了了,動手,第一個目標,侯家。”
“好。”
張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此刻,何靈月靜靜坐在鐘塔頂端,此處視野極佳,能夠看到侯家那偌大的莊園。
“有些事情,何須自己動手。”
何靈月輕聲呢喃,她的存在,就連她的上位都不知道,而且何靈月有理由相信,侯家那位月神繼承者也許就是曾經她的上位。
因此,擷取月光,面見那位“月神”,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朝宋歌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何靈月身後,作為白色新生者,看向這個女人眼中都帶著濃濃的忌憚,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何靈月想做什麼。
“你就不怕我暴露了?”
何靈月卻莫名說道:“你適應你的身軀了嗎?”
朝宋歌看著自己修長的雙手和那泛著些許銀白色的面板,說道:“我這軀體,你們從哪弄來的。”
“這個啊……”
何靈月眼中泛起了回憶:“你就不用管了,適應就好,白色新生,我也是第一次用。”
朝宋歌繼續問道:“你就不怕我暴露了?”
“暴露什麼的,我們和稷下學宮有關係嗎?和大贏王朝有關係嗎?”
何靈月長髮如瀑,背對著朝宋歌:“我們和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又何言暴露。”
“真如你所說,那還為什麼需要我?”
之所以這麼問,是朝宋歌覺得他似乎對於白色真理來說完全沒有價值。
何靈月轉過身,微微一笑:“也許呢。”
朝宋歌剛想說什麼,就聽何靈月望著遠方數百道疾馳而來的身影,又開口道:“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專心做好你自己便可。”
pS:果然,這個月如果最後一天還請假良心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