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腳步一頓，駐足愣在了原地。
為什麼會出現罪民，這是神魔遊戲早期，大家在獲得了實力之後，社會動盪，禁卡局的出現急需要讓這個動盪的社會穩定下來，才出臺的法律。
近些年來，這個法律被用到的越來越少，但並不是沒有。
小沫……
白柔緊閉嘴唇，如果沒記錯的話，小沫的身世很悲慘，她的母親被來貧民區找樂子的一個男人強暴了，最後懷孕生下來的孩子。
當然，在生下小沫之後，她的母親也死了，於是小沫在監察者的幫助下被貧民區的一群人養大。
王歌輕聲道：“豁免罪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想，她不能作為個例，只能作為的第一例。”
小許可不知道什麼是罪民，在京北是沒有罪民的。
白柔摸了摸小沫有些髮油的頭髮，說道：“再等一年，我就帶你出去上學。”
“出去上學嗎？”
小沫眨了眨眼睛：“就像之前姐姐那樣嗎？”
“嗯。”
一圈逛下來。
小許似乎受到了什麼衝擊，一言不發。
白柔用冷漠的言語道：“你現在看到的還只是平靜下的表面，更多的罪惡隱藏在了看不見的地方。”
有白柔在，本來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監察者都會選擇幫助貧民區的人。
【死亡之塔發來一條訊息】
王歌停下腳步：“等我一會。”
剎那之間，王歌就來到了死亡之塔之中。
前臺除了雙馬尾的姑娘外，還有一個穿著米色長袍的老頭，白金色相間的頭髮披肩，看上去就像是個瘋子。
“是結果出來了嗎？”
“是的，讓藥老跟你說吧。”
王歌看向藥老。
“我跟你去你們的世界走一遭吧。”
王歌表情微微一變：“為什麼？”
“這個血脈很特殊，照理來說早就應該滅絕了。”
王歌微微搖頭：“很抱歉，你應該無法進入我所在的世界。”
藥老看向雙馬尾前臺，雙馬尾前臺趕緊點頭道：“對的，他所在的世界很奇怪，禁止進入，就算是七階都不行。”
“……好吧。”
藥老緩緩道：“如果我所猜測沒錯的話，這個血脈叫做正龍。”
“正龍？龍族血脈？”
“不僅僅是龍族血脈，是第一個突破神明的龍族血脈。”
藥老低聲道：“這是龍族歷史無法考究，但傳說是這樣的，因為正龍的血脈壓制，所有其他龍族不得突破神明，於是聯合外部勢力之下，絞殺了正龍一族從上到下……”
“不過傳說只是傳說，是不是真的也不好說。”
王歌疑惑道：“那你是怎麼判斷這個血脈的呢？”
“我說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血脈對所有龍族血脈有極強的壓制效果，有這效果的血脈幾乎只有那麼幾種，排除掉不可能後就只剩下這最不可能又無法確定的正龍了。”
“不過……也可能是我學識淺薄。”
王歌微微點頭：“謝了，我交的押金應該夠吧？”
“夠了，小夥子，交換一個死亡之塔名片吧。”
王歌：“好。”
“這件事情我會保密，但如果是真的，那是保不住的。”
王歌沒有言語，直接退出了死亡之塔。
藥老的那番話已經讓王歌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正龍，龍族之始的血脈。
正如為何裴友耀父母都不是矮人，他為什麼會有矮人血脈。
裴友耀曾經說過，萬一是地球歷史斷檔，在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