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些像模像樣的戰鬥傳承。
席巴本就長得有些特色,再加上邪魅一笑,差點把素焉嚇壞了。
“白姐跟我說,我只要跟召喚師協會那些比就行了。”
席巴自信說:“只要給席巴一個小時,現在的席巴就能輕鬆闖入前五百!”
“本詩詩就是缺了個武器,否則,憑藉本詩詩的能力,前十不是輕輕鬆鬆!”
許墨冉揉搓著齊詩詩的臉蛋:“詩詩,你哪裡都是軟乎乎的,就嘴巴是硬的,可惜……”
眾人:……
小聚之後,就要分開的時候,張三才開口道:“我不打算回去了,你們這邊能收留我嗎?”
素焉瞧著張三,只要沒有麻煩,收留一個參賽者而已,多正常不過的事情。
擂臺賽為什麼這麼多勢力參加,還不是為了能夠拉攏一些踏入傳說,天賦剛剛顯現出來的三人,雖然張三已經是摘星一脈的傳承,但無關緊要,因為玲瓏局並不是以傳承為主。
“估計死亡之塔不行,那你就留在這裡吧。”
齊詩詩趁著許墨冉不注意,偷偷摸摸張開翅膀,就要朝著王歌頭頂飛去,又被許墨冉一把抱住。
“你想去哪裡?今晚不是說好了一起睡嗎?”
“我…我……”
……
回到死亡之塔。
白柔依舊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沒有一絲異動。
看來大白鵝的那番話對白柔來說,威力確實不小。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快捷方便使用機械神明的辦法,卻被告知那無異於讓機械控制生命。
白柔是個要強的女孩,她心底有著很強的掌控欲,不會允許這種超出她控制範圍的事情發生。
“希望她能找到吧。”
王歌默默一嘆。
他的心智可能是在魔法解析水晶的影響下變得波瀾不驚,但白柔的心態至少就自己發現的,就改變了許多次。
雖然是從貧民窟,那個充滿罪民的地方,那個骯髒罪惡的地方出來,自認為殺人對她來說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而進入遊戲之後,一己之力滅殺億萬生靈時,見到被核後的世界依舊痛苦不已。
從這些之中走出來後,追趕著他的步伐,最後在踏入四階之前出現了抉擇,生命還是機械,再到如今,她認為的機械已經不是機械。
大白鵝本身就不是機械側的,那些也只是故事罷了
王歌,剛剛準備抬腿離開,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個倩麗的身影從房間之內的跑出,投入了他的懷抱,時不時還傳來抽泣的聲音。
王歌內心陡然一驚,從認識白柔那天開始,奶奶過世後,唯有剛進入遊戲那會有過一次,但那也只是一時間的宣洩,除此之外,到現在將近二十年都沒見她哭過一次。
雙臂緊抱,王歌用力一抬將白柔抱進了房間,但想放在床邊上的時候發現脖子被緊緊抱住了,只能換個了方向自己坐下,讓白柔坐在自己腿上。
“怎麼了?”
“我……”
白柔帶著一絲哭音,鼻子一抽一抽,竟話都說不清楚了。
王歌何時見過白柔這個模樣,輕輕拍著背,柔聲問道:“怎麼了,慢慢說,不急。”
“我,我可能要重修了。”
一句話說出,白柔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多少年的遊戲,多少年為了更高的評分而砥礪前行,到了傳說,到了即將三十次遊戲卻發現了只能重修,對於神魔遊戲來說每一次進入遊戲的機會都寶貴至極。
“怎麼會,全部重修嗎?”
“那…那也不是,但,但至少要跌落到三階。”
“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