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更別提我和張院長了。”
柳如煙抿嘴道:“我似乎在宗門藏書閣看到過這法,一時半會記不起來。”
趙長老的見識顯然也不夠,只能搖頭說:“回去我也要去找找,這種連天門關都被騙過去的妙法,絕對不一般。”
“雕蟲小技。”元芳哼了一聲,“也就實力不夠,才選擇這種開啟方法開啟天門關。”
張倀面露喜色,多一個開天門關的後代,代表著稷下學宮的班底就越強。
“下一刻,路山聖。”
路山聖早就從那個獨釣寒江的老叟,變成了一個壯年,瞬間,手上就出現了一根竹竿,青翠碧綠,上面纏著一根在陽光下散發著金色光暈的魚線。
路山聖一甩魚竿,魚鉤直接來到了天門關上,整個身軀肌肉隆起。
“垂釣諸天,釣聖降臨!”
一團金光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進入了路山聖體內。
頓時之間,本來像是以命相搏,想要開天門的路山聖變得沉穩起來,氣質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然不動。
“降龍十八釣,一釣開天門!”
伴隨著魚竿不斷抽動,天門關摩擦的聲音緩緩響起。
這意味著天門關至少也會開啟五厘米的縫隙。
“開!”
在天門關緩緩開啟的瞬間,賜予已然落下。
路山聖感受著身體的極限,看了眼人宗之中的長歌行,悠悠嘆了口氣:“只能這樣了嗎,真不甘心啊,如果能再早點完成考核……”
天門關最後停在了不到六厘米的位置,遠遠不夠一個人進入。
又是一個天才!
趙長老內心一跳,稷下學宮難道真要絕地反擊?
“哈哈哈,好!”
張倀極為興奮:“太好了!又是一個!”
路山聖完成一切後,回頭看向王歌一行,緩緩搖頭,又是輕嘆一聲。
大黑狗再次充當了全知之書:“這傢伙,真有曾經釣帝之威,垂釣諸天啊,想當年,一根杆子可直接掉起一整個世界,那種直接封印世界規格的妙法,震驚諸天。”
許墨冉眼睛眨巴眨巴,果然許松有些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最近許松喜歡上了釣魚,幹什麼都要去釣魚,還想辦法探索了神魔戰場不知道多少魚塘,嫂子唐悅遠怎麼說都沒用,甚至威脅說再出去釣魚就別回來了,許松都不管不顧。
好像說什麼“釣魚佬的決心你無法想象”。
“下一刻,朝宋歌。”
張倀唸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情有些許複雜。
朝宋歌,斷掉根基卻突然能血戰百魂了,說明他已經偏移了曾經的道路,選擇了重塑根基的同時重修新的道路,只是不知道依靠了哪一方。
神庭嗎?
畢竟,神戮跟他的溝通最多。
朝宋歌身上依舊沒有朝氣,盡顯垂暮,那是一種死志。
王歌皺起眉頭,摩挲著下巴:“這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開!”
此時此刻,最緊張的是一群在外圍的白色真理信徒。
若是他們的選擇都無法做到這一切,那如果想重新安排,早已經來不及了。
可惜,天門關絲毫沒有反應。
朝宋歌終於出現了一絲表情,將遲暮的氣息消散了不少。
腰間的劍瞬間出鞘。
“斬道!天門關,開!”
長歌行感知到劍鋒上的那股決絕,作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有些好奇。
是什麼迫使一位劍修,賭上自己所苦修的一切,也要開啟這天門關?
頓時之間,衣物本就虛弱的身軀變得紫紅不接,體內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