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也有在追求那個層次的存在。”
柳樹道：“沒錯。”
“那我為什麼要救你，不可能的壁障，說明他們也不可能突破神明，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罷了。”
王歌一字一句問道：“我救你與否，又能改變什麼？”
“難道，你們不想躍升到那個層次？”
王歌低頭垂眸：“對我來說還差得遠，而且，這裡的世界規則於我無關。”
“這……原來你真是異世人。”
“曾經的曾經。”
柳樹聲音中泛著一絲絲回憶：“四百多年前，有個姓豐的孩子也這麼說，但，他不知道，自從他拿到的這片蠻荒孕育出來的先天之法的時候，他就已經與這個世界繫結了。”
“無論他去到哪裡，他想要突破那個界限，唯有這個世界能夠突破界限。”
王歌挑了挑眉。
姓豐的孩子，說的應該就是丰神吧？
只是沒想丰神曾經來到過這個世界四百多年前的時間線。
而讓王歌最驚訝的並不是這個，而是眼前的柳樹似乎知道外界，大世界，並不像是所謂的土著。
“那很可惜，我是不會與這個世界繫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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