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想要真正成為“奧術”，唯有依靠自己，而不是直接竊取它凝聚出來的果實。
“奧術”這個稱呼，於是從那一位身上開始流傳下來，也是那一位，導致了整個奧術大世界的毀滅。
這個禁忌，只有極少數的神明知道原委，只有那批被獎賞了“諸神歌頌”的神明才知道的真相。
“如果真的是，那就有意思了。”
“怎麼說？”
“如果他真是，那到時候傳承下去的，是你的道，還是他的道？”
此話一出，所有在坐的神明都微微一怔。
除了那如同入定一般的靈山佛陀。
靈山佛法，非這個世界的力量，就算是奧術，也無法掌控，因此他毫不擔心。
這就像是竊取了參加神明的“道”，看十萬載之後，到底是像他還是像奧術？
……
在石碑上刻下“老師，我走了，我已經無法從你身上學到新的東西”後，王歌便離開了靈劍宗，再稍稍變換面容，直接尋上了第二個目標，路途不遠，但也不近。
半路之上，路過一片荒野之時。
王歌只覺得腦後一涼，第六感預知的危機直衝天靈蓋，精神力瞬間放出。
砰！
身後砸來的鐵鍬直接砸在了一層厚厚的堅冰之上。
“不好。”
一位拿著鐵鍬的胖子見勢不妙，打算直接鑽地逃跑。
只是此刻，已經被精神力完全鎖定。
王歌心念一動，土系法術接連丟出，方圓萬米，數不清的土刺同時從地面之下刺出。
一個靈活的胖子騰空而起。
“凍結！”
雪花落在胖子身上的那刻，時代冰晶瞬間將的胖子凍結。
王歌本想直接殺了，但定睛一看，這不也是參賽者之一，之前窩在一個角落吃饅頭：“偷襲？”
“咳咳，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王歌眯起眼睛：“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咳咳，咳咳。”
覆蓋著它身軀的冰晶上長出了一根尖刺，緩緩探入了他的心臟。
“停停！”
胖子大喊道：“我在每個人身上都下了標記。”
王歌頓了頓，神魔遊戲根本沒提示，或者說，這個標記其實不算負面bUFF。
“那你知道別人在哪？”
“呃，知道，不過要靠近一定範圍才能知道。”
王歌來到了胖子面前，淡淡道：“介紹一下吧，我也不想得罪你身後的神明。”
“呃……我叫吳有德，咳咳，凍死我了，能不能解……”
王歌面色如常，雙眸冰冷。
“好吧，好吧，你說你一個法師來湊什麼熱鬧。”吳有德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是挖墳呃，是挖遺蹟的，那些傢伙肯定是要留下傳承的，為了不讓自己的傳承在哪一代斷絕，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肯定都會留下遺蹟的。”
“不僅會留下功法道路，還會留下很多寶物。”
“我的傳承就是這個，分金定穴，破除禁制，掘墓……呃，不對，探寶。”
王歌嘴角抽了抽，十萬載之後，如果這條道都留不下，那就沒有別的道能留在了。
這傢伙，絕對是這次事件的贏家之一。
不過，王歌也無法確定這是哪個時代，或許到了現在時間線，吳有德早就是一抔黃土了。
“嘿嘿，大哥，你呢？”
王歌想了想，還是沒有報莫無路的名字，畢竟莫無路現在的身份就是劍一的徒弟，靈劍宗的下一任宗主，淡淡道：“王歌。”
“那我，這……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