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王歌緩緩點頭,紅呂說走的越高,得到的好處就越大。
如果這是規則的允許範圍內,是巴不得合作。
席巴靠著碎風,嘿嘿道:“忍不住就別忍了,出來吧。”
“不。”
碎風滿臉春風,內心已經激動到了極致,他終於能夠裝一波大的了,說:“忍耐,是我的座右銘,持久,是我的代名詞,我叫碎風,我為自己代言。”
王歌:……
白柔瞬間翻了個白眼,她實在不喜鬧騰,裴友耀在的時候是沒有辦法。
嘈雜紛亂之際,人也越圍越多。
“接下來,看我表演。”
王歌眼睜睜看著許墨冉拋下一句話後,如同一條泥鰍遊入了人群。
下一刻,人群中央,許墨冉拿出了她那個熟悉的小喇叭,放在嘴前大聲喊道:“現在人也到的差不多了,那血戰百魂,英姿颯爽,風流倜儻,蓋壓一世,無敵天下的高手可以說一下你是誰了嗎?”
王歌和白柔對視一眼,隨後看向白羌。
白羌趕緊搖頭,這怎麼可能是他安排的,見眾人不信,只能說道:“你們是瞭解我的,如果是我安排的,那什麼英姿颯爽,風流倜儻,蓋壓一世,無敵天下這種詞只能安在我的名字上。”
王歌眼皮子一跳,本來還以為白羌已經變了,萬萬沒想到……
“確實。”
作為曾經白羌的下屬,席巴直接說道:“這名頭有些太過高調了,顯得有些刻意,如果是白局,身居禁卡局要職,絕對是不會這樣說的。”
眾人冷靜分析,但外面早就爆發出了更為嘈雜的爭論。
“雖然……有那麼點臭美,但誰讓血戰百魂了呢?”
“高手,快出來一見!”
“到底是誰啊,藏著掖著有用嗎?”
“血戰百魂啊,朝宋歌,你知不知道啊?”
朝宋歌面色一黑,他當然知道,但人家都不出面,就是不想暴露自己,他又不能說。
再說了,哪有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哪有什麼今日的我你愛搭不理,來日高攀不起這種戲碼。
要是真說了,他這個稷下學宮當代最強傳說,都無法完成血戰百魂,那臉往哪放?
接著,混在人群之中的許墨冉戴上了一個蝴蝶結,偷偷摸摸變聲道:“我看就沒有這個人,都是以訛傳訛,或者早就被稷下學宮收拾了!”
然後,再變一個聲音:“咳咳,血戰百魂爾,至於你們這麼推崇,現在藏頭露尾,也不過是一個小輩,誰知道是不是已經和稷下學宮狼狽為奸!”
“在金錢利益資源面前,我估計他早就被稷下學宮收入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