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平甘深呼吸一口氣，“她早就和赫爾拉得苟且，種下了暗黑蔓延最開始的種子，後來，赫爾拉得走後，她才發現暗黑蔓延似乎能讓她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或許能夠觸碰神明的領域，因此……開啟了一系列的實驗，光在她體內並不足夠。”
“這怎麼可能？你是說我身上的暗黑蔓延也是她種下的？”
“說明你有價值，她才會給你種下，因為暗黑蔓延在你體內發生了她無法掌控的變化。”平甘道，“手記上有赫爾拉得留下的很多有價值的線索。”
王歌倒是不驚訝這個，欣冉和還在神之都的卡巴斯是一類人，為了那條踏足神明的道路而不惜一切，不過自己更好奇的是那塊令牌和珠子，因為如果只是上述的這般理由，平甘不會欲言又止。
“其他兩件呢？”
“其他兩件……”平甘頓了頓，“珠子一共有九顆，傳言是九大巢洞分散瓦解時候出現的，赫爾拉得手上的那顆珠子應該是就是暗元素巢洞瓦解時候的那顆。”
“至於令牌。”
平甘舔了舔嘴唇：“上面只有一個字，寫著‘乾’！”
乾？！
王歌心頭一跳，果然不是單純出於好心，或者某種試驗來幫忙扭轉末法紀元嗎？
本來想著快些結束遊戲，這十五天裡面都在思考如何完全解決真暗黑蔓延的辦法，其實也很簡單，出現一個光明蔓延，而光明蔓延重構的條件之一就是消耗足夠的暗黑蔓延，只要暗黑蔓延有盡頭，終有一天會被消滅的。
只是……
王歌不確定光明蔓延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
此時此刻，王歌看了眼遊戲時長，心中起了蒐集齊九顆珠子和令牌，去探索一番“法神乾”到底是什麼存在的念頭。
至高法理協會。
王歌精神力放出的剎那，就感受到了抵抗，居然是一個規格看起來頗高的陣法，不過以現在陣法宗師的目光來看，這是一個殘缺的六階陣法，最多發揮出五階的威能。
下一刻，精神力果斷暴力衝破了陣法的薄弱之處，直接絞毀了陣心。
而這時，至高法理協會也爆發出了大大小小十餘股精神力，只是和王歌的比起來如同蚍蜉撼樹。
王歌身後的奧術之樹實影若影若線，翻手之下，鎮壓！
“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來了？”
“好強的精神壓制，難不成是法神？”
此時此刻，至高法理協會陷入了混亂之中，到處充斥著驚呼聲。
其間，唯有兩個最強大的法師，也是至高法理協會的主席和副主席還能調動微弱的遊離元素，一個閃爍來到了至高法理協會之外，看向王歌，出聲問道：“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來這裡只辦一件事情，把赫爾拉得的遺物給我。”
王歌眼神淡漠，聲音感受不到任何情緒波動。
平甘躲在王歌身後，但被主席聖莫路一眼認了出來：“平甘？！”
“嘿嘿，是我，我也沒辦法，他是一位法神的神使，要來帶走赫爾拉得的遺物。”
聖莫路面色陰晴不定，眼中閃爍一絲精芒，難道，難道這真的觸及到了法神，赫爾拉得的遺物裡面有成神的秘密？！
“想要拿走遺物，光憑這點還遠遠不夠。”
為了法神之路，聖莫路不想錯失這可能是此生僅有的機會！
下一刻，法力灌注之下，整個真理協會竟然出現了九個旋渦，無盡的元素開始吞吐，僅僅半個呼吸的功夫，元素已經化作雨滴落下。
王歌感受到了元素的歡喜，像是瘋了一般，根本不聽從精神力和法力的調遣。
很顯然，這應該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