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戰，那些佛修沒有少幫神庭出力，現在稷下學宮把他們都宰了，也算是給它報仇了。
“算了，你不用管這些，至於那果位……最後在你手上？”
王歌無奈點頭，說：“你登神之後，乞丐大帝和玉裴煙就把果位給我了，說他們留著也沒用。”
大白鵝表情嚴肅了三分，一條訊息傳到了黃皮子那頭。
隨後，黃皮子推門而入。
“洪帝你這麼急著找我幹什麼？”
“現在靈山最後一個果位在王歌身上，你算算看因果。”
大白鵝登神時候世尊出手，這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
當初迦葉尊者死，果位遺落在神魔戰場之中，這件事情大白鵝只是隨口提了一嘴，在大白鵝看來，無非就是果位被那個世界的某個佛修得到了。
那樣的話就沒太所謂，因為它們不可能和靈山禿驢扯上關係。
乞丐大帝真是多此一舉把這個給王歌。
否則這果位因果只跟它有關，那是債多不壓身，隨便落在一個佛修身上就算結束了。
黃皮子腳踏兩儀，手中拿著一紙圖書，上面傳來一股莫測的氣息，絕對也是一件至寶，身上力量開始翻湧。
身後宛若星空一片，無數亮著的星光組成了一個看不真切的陣法。
“不對……是我看錯了嗎？”
“不應該啊。”
黃皮子反覆推算，最後才確定道：“好怪，這因果排除掉已知的那些，已經有一條線連起來了，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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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歌有些想當然道：“那我就拿在手中，不給出去可以嗎？”
“可以，這是你的選擇，你真這麼做了……”
黃皮子微微一頓：“如果這果位本身是要給出去的，除非你能瞞過所有人，不然靈山會來找你，無數佛修會來找你，如果你說你以一人之力可斷靈山一切因果，那當我沒說過這些。”
大白鵝頷首道：“給出去最好，給出去就和你沒關係了，就算是給一個不是佛修的人，甚至給一條狗，都沒事，剩下就是那條狗的事情了。”
王歌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道理還是很簡單的，我算計了你，你沒按照我想的去做，那接下來我肯定是要做一些什麼，迫使你去完成我的算計。
但東西給出去了，要算計也算計不到自己頭上。
黃皮子摸了摸鼻子，開口說：“我其實跟靈山打過交道，如果是給狗的話，我建議是條深淵邪犬，最好還是母的。”
大白鵝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笑出聲：“果然除了海星之外，還得是你。”
黃皮子嘴角猛然一抽，我何德何能能跟還行比？
王歌：“什麼意思？”
“靈山有言佛本無相，你知道為什麼有這句話嗎？”
王歌搖頭。
“說的好聽點就是什麼都是佛，真實情況就是按照現在那批靈山佛陀的要求，只有男人可以成佛，即使是女人學佛，最終也要轉女成男才能修成正果。”
說到這裡，大白鵝頓時眉眼一笑：“最好讓那深淵邪犬成佛之前懷個孕，我倒要看看靈山打算怎麼辦。”
接下來，就是黃皮子和大白鵝互相出餿主意的環節了。
齊詩詩露出一個腦袋，想來想去不知道插一嘴什麼，但不讓她說話就覺得憋著慌，急中生智下：“你們好壞呦，我好喜歡。”
王歌：[?_??]
思索二三，給誰都是給，直接給大白鵝和黃皮子不是更好？
如果他們不要，還能給海星，這種好東西海星肯定要的吧？
“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