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哥,這件事絕對不是真的,表哥怎麼會做那樣的事呢!”
“珊珊,你先別急,林鋒若有冤情,我又豈能袖手旁觀,”楚天佑安撫著白珊珊的情緒。自從回了月珊宮,白珊珊就一直在為這個事情發愁。
“珊珊,徐州的災情據報已經有所好轉,過不了多久就會過去的。”
“珊珊接著問道,不對啊!表哥目前沒有官職啊!最多就只是去幫襯,怎麼會成了嫌犯呢!”
“珊珊,天色晚了,咱們明天再說,這賑災款前前後後不會經過多少人的手,而且都有詳細的記錄,要查起來很容易的,徐州的旱災是前幾日才發生的,朝廷撥的賑災款算起來應該是到了快有兩日了。災情緩解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若確實如此的話,賑災款的實際數目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林公子若有冤,大理寺也會徹查。聽話,好好休息。”
話說到這份上,珊珊說道:“我是害怕姨父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想,要是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楚天佑見她擔憂的眼神,說道:“林都尉是難得的老將,我十分敬重,只是這世上無不透風的牆,林鋒若無貪汙之事,大理寺不久便會放人,到時候就說是大婚留他在京城住幾日,昨晚之事,知道的人不多,林都尉遠在臨安,暫時是沒有辦法知曉的,如果我沒猜錯明日大理寺卿就會彙報這件事,小羽我已經準他罷朝三日,瑤歌那邊如果丫鬟不說漏嘴,暫時也不會知道。”
聽了這番話,白珊珊頓時覺得安心不少。
“好了,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嗎?”
珊珊露出一抹笑意,楚天佑替她蓋好被子,隨後同她一同入眠。白珊珊只覺得現在操心的事太少了,因為有人替她操心。
次日,沒等楚天佑下朝歸來,白珊珊就已經在路上尋,楚天佑知道她著急,可是真相卻不是如願的。路上看到楚天佑毫無喜悅的臉龐,珊珊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楚天佑:“你們都退下吧!”
屏退左右,楚天佑和白珊珊一同回月珊宮珊珊開口問道:“天佑哥,怎麼樣,案子查清了嗎?”
“嗯——”
“怎麼樣?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楚天佑接著說道:“是查清了,不過不能放人。”
“什麼,是有什麼意外嗎?”
“珊珊,你別急,今天大理寺卿上朝彙報的是林鋒確實有貪汙賑災款,雖然只是中途運送的,可是賬本確實對不上,兩次的時間差,中間就是林鋒押送的這段時間,在者據說林鋒昨日晚上確認數目,押送的賑災款確實就那麼多,但是朝廷撥的不止這些。”
“不會的,表哥怎麼會做出這樣貪贓枉法之事呢!一定是被陷害的。”
“珊珊,證據確鑿,在不翻供怕是——”楚天佑沒有在往下說,但是白珊珊已聽出了話中意,接著說道:“不可能的,表哥從小就循規蹈矩,比我還守規,怎麼會。”
“珊珊,若此事為真,我不能視而不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我知道,律法嚴明,這麼大的數量是構成死罪的。”珊珊沉思幾秒,問道:“還有幾日。”
“大理寺的案子都是重大案件,每一處死刑都是我親自審過的,如今詔令已經到我手中,證據也一一封存,要在此查案只能是林鋒再次申辯,不然生死只在旦夕之間。”
“天佑哥!證據都有什麼?”
“是兩本賬冊!一本是出京城時國庫的撥款記錄,一本是徐州知州呈交的收款記錄。這中間的就是由林鋒負責運送的。”
“不對,天佑哥,這裡有問題,表哥無官無職這麼大筆的賑災款如何會落到他手中呢!”
“是落到他手中,當時的金銀是有八箱,這差事是本次科舉舉人徐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