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這次的事情總算是過去了。”丁五味開心的說道。
衙門內楚天佑,白珊珊,趙羽,林瑤歌,丁五味,林鋒幾人團坐著,桌子上擺著三三兩兩的水果。
“不對,我總感覺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了,我看對著呢!咱們辦事辦事就是快。”丁五味說道。
瑤歌:“是啊!我也覺得,現在賑災款也找到了。災情也轉好,災民也越來越少,這不都是好事嗎?”
珊珊還是沒有高興起來,說道:“真的,我說不上來,我總覺著這個事情辦的太順利了,順利的有些不尋常。”
“怎麼會不尋常呢!明明就是被我的威儀給震懾了。所以才那麼順利。”丁五味說道。
“哎,希望這樣吧!可是到現在我們依然沒找出幕後的主謀呀!許大人也不像啊!”白珊珊說出自己的疑惑。
楚天佑開口說道:“珊珊,我也覺得這許大人古怪的很,今日的黑衣人也沒抓到。可這許大人平日為官不仁,百姓怨恨,這賑災款在他的手裡也未必會極盡其用。若是被人盜了去,用到百姓身上也好啊!再者咱們一來,這黑衣人就故意引我們去找賑災款。而且一分不少。由此觀之,這背後之人動機也不是災情,如果是有心之人這賑災款又怎麼會原封不動的還回來呢!”
林鋒:“對,我覺得國主分析的沒錯。如果是衝著銀子來的,犯不著在還回來。其次那主謀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偷盜賑災款也還回來,在我朝偷盜財物事後主動歸還是不足以砍頭的,再者銀子也沒有被花掉,總比在許大人手裡安全吧!倒是許大人,屠戮百姓,徵納賦稅,徵的賦稅也未全部上交國家,私藏的那部分可不止賑災的這些。要說罪名,這許大人可一點不小,死有餘辜。重判的也得是他,律法之道,公明而已。”
楚天佑聽林鋒的分析正中他意,微微的點點頭。說道:“珊珊——林公子說的很對。許進貪汙,造假賬,藏私稅這都是不可否認的,而積攢的民怨自會有人挺身而出。”
白珊珊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已經去牢裡審問過師爺了,他一直說房裡的金銀是徐大人賞的,說這貪汙之舉都是許大人所為,本來想從他那得到些有用的訊息,沒想到他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徐大人身上,而徐大人已經被刺死,如今死無對證,從他的話裡一點線索都找不出來。全是和徐大人一樣的供詞,如今死無對證,罪責全推許大人身上了。”
丁五味說到:“那是肯定的,為了命呀!自保。”
瑤歌:“是啊!這罪名可不小。靠山倒了就樹倒猢猻散。”
“珊珊,這許大人之死也是情理之中,這徐州城守得死死的八箱金銀的運輸一個人幾乎難以做到,我倒是更相信是城中百姓所為。”楚天佑分析道。
“是啊!能從衙門裡頭拿出這麼多的珠寶,由此看來這徐大人有多麼力不從心。”趙羽接著說道。
“但願如此吧!”在幾人的輪番勸說之下,珊珊也覺得有道理於是便沒有在追問。
幾天後新的知府到任,楚天佑帶著白珊珊和眾人一起,準備離開徐州城,一路上百姓們夾道歡送,自發的給白珊珊趕馬車,以示感激。萬民跪拜,白珊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這位新王后也在賑災中得到民心。百姓的爭相傳頌,為此還有人專門為此立傳。
白珊珊含淚離開了徐州城。更多的是災後的喜悅,初來時的情景已不復,百姓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珊珊這都是你為他們帶來的。古人說的好,民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你看這載舟之力真是無窮。”
“嗯——”
“好了,珊珊,你就安心吧!師爺交給大理寺了,後面的事情由大理寺徹查,咱們有功就賞,有罪就罰。”
“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