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遠不受威脅,「你不是,所以可以改成再有下次,定讓我與你一同前往。」
林寒懷疑,「你不會攔著我?」
楚修遠會攔著她,就像上次去吳家,不准她往房頂上丟雷。可是這點要讓林寒知道,她絕不會簽字,「我攔得住嗎?」
林寒下意識說:「怎麼攔不住?」
楚修遠吐出三個字,「長樂宮!」
林寒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自在,又不好說那次純屬失誤,便故意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還寫不寫?」
楚修遠見她鬆口,快速把字據寫好推給她,讓她簽字。端是怕慢一點她又反悔。
隨後楚修遠把字據放在荷包裡,就掛在腰間,「夫人,這裡的字據若丟了,別怪我拿你是問。」
林寒瞥一眼荷包,「誰稀罕偷你的破紙。」
楚修遠樂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現在來說說,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又是怎麼瞞過我的。」
林寒:「我沒瞞你,你喝酒了。」
楚修遠擰眉,「喝酒?」
林寒點頭,「你說過喝酒犯困。昨晚喝了好幾杯楊梅酒,不記得了?」
楚修遠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一個勁跟我說,晚上喝酒沒事,睡一夜酒氣就散了。合著給我下套呢?」
林寒反問:「我有逼你喝?」
楚修遠噎的有口難言,因為當時若不是沒酒了,他還能再喝好幾杯。
林寒朝楚修遠手背上拍拍,「夫君,事已過去,說再多也沒意義。」不待楚修遠開口,「我去睡會兒,你呢?」
楚修遠想說,你是得睡會兒。話到嘴邊轉個彎,「你是我夫人,自然是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林寒:「方便你繼續審我?」
楚修遠:「小人之心。」
林寒笑著問:「你老婆是小人,你是什麼?」
楚修遠張了張嘴,「我——困了!」越過林寒就往寢室去。
林寒搖搖頭跟過去,一覺睡醒,楚揚和楚玉放學了。
林寒精神不濟,就沒出去接孩子,自然不知哥倆剛進主院就被伸頭縮頸的大寶寶拐去他院裡。
楚揚和楚玉讓他們的小廝回他們院裡,跟著大寶寶去他書房。
楚玉坐下就問:「又出什麼事了?」
大寶寶想想,「不算出事,是娘親。」
楚揚忙問:「娘親怎麼了?」
大寶寶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唉聲嘆氣。
楚玉起身,道:「你不說我自己去——」
大寶寶抓住他的胳膊,「我沒有不說,是怕嚇著你們啊。娘親說她是母老虎。」
楚揚和楚玉哥倆一時沒反應過來。
大寶寶把林寒和楚修遠說的那番話大概講一遍,就說,「回頭有人問你娘親是不是母老虎,你倆一定要說不是。如果那人說爹爹親口說的,你們要說爹爹最近沒出去過,是有人故意敗壞娘親的名聲。記住了嗎?」說完,睜大眼睛看著兩個哥哥。
楚玉笑了,「就這事?」
大寶寶不禁說:「這事還小?」
楚揚道:「娘親騙你的話也信。」
大寶寶沒懂,「騙我?」
楚玉:「娘親女扮男裝出去,然後騙人說她是爹爹?傻子才信。」
大寶寶沒空管他二哥說他是傻子,因為他更好奇他二哥為何這樣說,「為什麼不信?」
楚玉:「娘扮成男人頂多三十歲,爹爹快四十歲,他倆差十歲,有眼睛的都不會相信她是爹爹。娘親定是說她是沐哥或者旁人,爹爹才審她。」
大寶寶忙問:「你的意思娘親和爹爹合夥騙我?」
楚玉反問:「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