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知燕雲的經紀人也想哭,神仙打架,你一個小鬼出來蹦躂什麼啊。
燕雲死不承認,全推給狗仔隊,經紀人明知他故意的也沒法說什麼。畢竟狗仔隊不是燕雲聯絡的,而且狗仔隊只拍到一張正面和兩張模糊不清的側面。
晚上,軍方大佬的幾個嫡系被抓,沒人再關注燕雲。不過,大佬的嫡系和大佬比起來實在不夠看,訊息傳到網上已快九點了,這種小事,網友看一眼就關機睡覺。
殷小寶和殷初一週六週日都沒出去。週一,殷初一再去學校,他班裡大部分同學都忘記大佬落馬的事。
極個別幾個學生說起軍方大佬,殷初一無辜道:“我爸在家從不說工作。他給我請假也從不解釋,就是這麼獨裁。”
殷初一的同學似真似假拍拍他的肩膀,信與不信都不再追問。
經過這件事,沈綿綿徹底認清殷震不單單是那位是不是調侃他和殷小寶的長輩,還是一位牛逼哄哄的大佬,跟個教父似的。沈綿綿行事多幾分謹慎,不需她媽提醒,也不再隨隨便便和同學出去。
殷震近兩年給外界的印象緊抓基層,然而打掉一隻大老虎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吃瓜群眾認為殷震開始發力,可惜一直到來年五月份都沒什麼相對來說的大動作。
二零四零年五月一日,殷小寶在家和沈綿綿看華國地圖,“你想去哪兒拍婚紗照?”
“都想去。”沈綿綿指著平板上面的風景,“東北看冰雕,海南衝浪,天山牧場騎馬,蒼山洱海旁,你在我身邊。可惜你沒時間。”
“綿綿姐,四套婚紗照。”殷初一道:“拍這麼多幹嘛?”
“錯了。”殷小寶道:“我們結婚當天用中式結婚照,這些拍完還得再拍一組。”
“五組婚紗照?”殷初一服氣,“綿綿姐是準備自己出錢拍還是我哥出錢拍?”
沈綿綿呼吸一窒。殷小寶抬手朝初一腦門上一下,“看不起你哥?”
“不是。只是,婚紗照真沒必要這麼多。”殷初一道:“想拍隨時都可以。綿綿姐,我哥出去也不方便。”
“我知道啊。”沈綿綿道:“所以我一直在糾結四個地點選哪一個。”
殷初一道:“選蒼山洱海。至於結婚當天用的照片,你們把衣服買來,我幫你們畫。”
“你會油畫?”賀楚突然開口。
殷初一一噎,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福至心靈:“我不會你會。綿綿姐,媽親自畫的可比攝影師拍的逼格高多了。”
沈綿綿懂事後,第一次看到賀楚送給她爸媽的畫,就希望將來她結婚的時候也能收到那麼一幅畫。殷初一話音一落,沈綿綿眼巴巴看著賀楚。
賀楚好笑:“可以。”
“謝謝媽。”沈綿綿決定,“去蒼山洱海,我聯絡攝影師。”
“不急。”殷小寶道:“我七八月份不忙,上班的時候我跟同事調一下,咱們八月底過去。但是,我們去哪裡拍,僅限我們幾個知道。”
沈綿綿點頭,“我哥和緯緯知道,一準會跟咱們一塊去。有他們在,一天可以拍好,也會耽擱三四天。”
“明白就行。”殷小寶和沈綿綿的婚禮定在十月二十號,週六。確切日期是早兩天定下來的,沈綿綿還沒跟告訴她爸媽,今天看見殷小寶休息就開啟地圖商量婚紗照的事。
殷小寶由著她,結果從早上吃過飯一直到現在,十一點多了還沒確定去哪兒。若不是殷初一插嘴沈綿綿還能再糾結半天。
當天下午,殷小寶送沈綿綿回去,在沈家稍坐片刻,殷小寶就驅車離開。
沈綿綿把婚期告訴她爸媽,就叫司機送她去劉靈那兒,討論婚紗照的服裝。
五月初到八月底,沈綿綿每天掰著手指算,感覺度日如年。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