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士直接被一團火焰包圍,嚎叫掙扎著跳入院中的池塘,不過這火,普通水可滅不了。
周圍的人也有被白磷彈燒著的,四散逃跑反而引得整個宗府成了一片火海。
宗義智甲冑還沒穿戴整齊,就被護衛從屋內拖了出來,再晚走一會兒,可就誰都走不掉了。
對馬島上的防禦力量其實不弱,宗家對外宣揚有私軍一萬三,這當然是誇大了一點,對馬島一共才多大,真有那麼多兵也不會只窩在這小小的對馬島上,但是七八千還有的,要不然也不會被豐臣秀吉看重,任命為左路軍首領。
前些年朝鮮也曾經有所謂的海寇攻擊對馬島,但是朝鮮的那種戰五渣,能對島上的人造成什麼威脅?
通常我們對倭寇的印象就是蓬頭垢面,乘著一艘艘小船,敲著鑼,打著鼓,來搶劫殺人。可是實際上正規的倭寇,也就是日本各個諸侯(大名)手下的私兵武士,是很有戰鬥力的。否則不可能成為大明的心腹大患。
原本是有一曲五百人守護的碼頭,現在被朱威兩三炮直接幹蒙了。
等到徹底控制碼頭,腳踩實地之後,朱威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麼容易的嗎?”
倒不是朱威高看這些倭寇,而是在朱威的思想中,這些倭寇都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與普通士兵想比,還是有區別的。
對馬島碼頭不大,朱威為了保險起見,沒有立馬下令推進,而是就地組織防禦,等待所有人員戰馬下船之後,再做打算。
也就是因為朱威的小心,讓宗義智有了喘息的機會。
很快宗義智就將散落的兵馬召集起來,足足有四千多人。
宗義智因為和朝鮮做生意,軍備自然也和日本本土的大名不同,他這邊的火器配比,能達到四成之多,雖然大都是鳥銃,不過也足夠在這片海域笑傲江湖了,要知道當初朱威在寧夏,一個寧夏前衛加起來,也不過百把鳥銃而已。
“這些人是誰?從哪裡來的?海上預警呢?勁頭都用到娘們身上了嗎?”
很快一個明顯比別人胖兩號的人跑到宗義智身前,哪怕停下了,臉上的肥肉也好半天才停止顫動。
這是宗義智的三兒子,名叫宗義池,也是對馬島水軍指揮。
哪怕是親兒子,在宗義智面前也是有些恐懼的,並且不敢直呼父親,只能叫家主:“家主,這些人是從朝鮮方面過來的,旗頭掛著的也是朝鮮的旗,我們以為是…”
還沒說完呢,宗義智就一個大耳光扇了過去,不得不說,耳光打在肥肉上面,聲音就是清脆。
“啪…”
“你以為?你以為朝鮮就能掉以輕心了?讓你多看看大明的兵書,你就是不看,只知道吃喝玩女人,你這樣的肥豬,就應該切腹自盡!”
宗義池一愣,肥臉上都是驚恐,日本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在戰場上主帥讓你切腹,你就要切腹,沒得商量的,而宗義智有十六個兒子,夭折五人,現在活著的只有七個了,至於其他的,都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宗義池和他身後的十多個武士,一齊跪下,撕開上衣露出胸膛與腹部。
日本武士日常除了帶自己的兵器之外,還會帶一把小刀,這把小刀除了日常切肉之外,也是他們最後維持所謂的武士道精神的依仗。
在日本武士道精神中“切腹”這種行為不能不提,他們認為這是光榮赴義。
原始的切腹自盡,是要用刀劃破自己的肚子,再親自用手掏出自己的內臟,而後極致痛苦的死去,這種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痛苦,也是日本這群變態為了彰顯自己武士道精神,所故意設計的。
但是這種痛苦,有時候不是隻靠意志就能夠支撐的住的,所以後來又出現了另外一種形式,變成由切腹者自己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