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衍幾人聞言大驚失色,申不易趕忙問道:“他們有多少人?”兵士回道:“大概有三千人馬,但是全都是武道高手;其中有三位神遊境強者,還有數名合道境。韓繼愈大儒跟陸老雖然稍占上風,但是也只敢固守,合道境的強者的數量相差太多,他們恐怕也堅持不了幾日。”
伏衍幾人聞言心下稍安,若是對方人數太多,他們即便是去了也於事無補。現在至少還有一線希望,只要他們能及時趕到,便能扭轉戰局。
伏衍有些不解地看著兵士,問道:“摩陀國圍攻懷古城,為何追殺你的卻是新覺教之人?莫非他們有所勾結?”
兵士聞言一怔,一臉疑惑道:“這個我不清楚。我是在大儒的掩護之下,趁亂殺出來的;一開始遇到幾個摩陀國武者,但都被我拼命斬殺,並未遇見什麼新覺教之人。”
申不易思忖片刻道:“此事定然與新覺教脫不了關係!想來他們是怕摩陀國兵士深入華夏引起注意,節外生枝,才親自出手。”伏衍點點頭,道:“沒想到這新覺教不僅與官府為敵,還勾結番邦入侵華夏,簡直是罪不容誅!”
申不易亦是寒聲道:“一定要將這群傢伙揪出來,否則將來必成大患。”伏衍看向季德彪吩咐道:“他們既然來了,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通知西疆府跟邊軍,趕緊派人馳援懷古。這群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華夏,想來邊境那邊必有內應;行事一定要隱秘些。”
季德彪躬身應是,而後趕忙撰寫書信,命人將訊息傳出去。
伏衍幾人不敢耽擱,留下一人照顧兵士;一行十一人直奔懷古城而去。
幾人星夜兼程,未敢有絲毫停歇,終於是在第二日晌午趕到懷古城外。但眾人也未敢靠得太近,摩陀國一行人安排了不少明哨、暗哨;若是打草驚蛇,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遠遠望去,城樓上的韓繼愈跟老陸隱隱可見;雖然二人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蕭索,但至少還都安然無恙。伏衍幾人心中的石頭也終於是落了地。
城門外,三位神遊境武者與韓繼愈二人對峙,虛空而立。
“逍遙王!”申不易驚詫道。幾人聞言皆是一愣,伏衍趕忙問道:“先生,逍遙王是何人?”而後尋著申不易的目光看去,疑惑道:“您是說老陸?”申不易有些異樣地看著伏衍,說道:“你叫他老陸?”伏衍回道:“他讓我這麼稱呼他的。”
申不易無奈地搖搖頭道:“沒想到他還活著,而且這脾氣是一點都沒變。”言罷,轉頭看向伏衍解釋道:“他是太上皇的親弟弟,本名伏戰雲,亦是我華夏戰神——逍遙王!逍遙王一家滿門忠烈,盡皆戰死殺場。當年與摩陀國一戰,聽聞他重傷身殞,不曾想竟然隱居在此。只是不知為何他不回九龍城呢?”
聞言,伏衍怔怔道:“皇叔公”待回過神,伏衍不解道:“此前送文道傳承回九龍城的便是皇叔公,父皇未曾提起過他麼?”申不易搖搖頭道:“陛下那日去到御書房,便發現那四本書已經擺在龍案之上了。旁邊的紙條上寫著,懷古千機匣藏書!”
伏衍聞言恍然道:“原來如此”伏衍本來還想再問一些關於皇叔公的事,卻是被城門前的聲音打斷。
“陸老、韓大儒,你們可想清楚了,到底是那千機匣重要,還是這一城百姓重要!”城門前為首的神遊境強者朗聲道。韓繼愈聞言怒道:“虧你還是華夏人,竟然勾結番邦,圖謀華夏重寶,更不惜以一城之民的性命要挾;若是被你家先祖知曉,恐怕也要從墳塋裡跳出來將你掐死!”
逍遙王伏戰雲則是輕蔑一笑,道:“我懷古之人,皆是頂天立地的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話音一落,城樓上傳來陣陣高喝:“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為首的神遊境強者見狀,怒道:“不見棺材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