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孝儒瞥了一眼伏衍幾人,而後緩緩道:“馮某聽聞此地有刁民鬧事,而且還有人膽敢對抗官府,阻攔衙役拿人;說不得,此番回去要跟知州大人好好說說此事。”
林冊煦聞言神色一變,趕忙道:“我想馮大人一定是被小人矇蔽,此事絕非如你剛剛所言......”
不待林冊煦把話說完,馮孝儒擺擺手道:“林大人無需多言,這裡的事秦大人已經跟我講得清楚明白。”言罷看向申不易跟伏衍幾人道:“你們與院中之人是一起的吧?竟敢與官府作對!來人,將他們一併拿下!”
話音一落,一眾府兵便是將伏衍等人圍了起來。
林冊煦見狀,焦急地看向伏衍幾人。申不易則是怒急而笑道:“老夫還當真未見過如此狂悖之人,你如此行事,置華夏律法為何物!”
馮孝儒聞言朗聲笑道:“哈哈哈!律法?一介刁民也配與本官談律法!在這千山府,我就是律法!上,若是有人膽敢反抗,以謀逆論處,就地格殺!”
申不易聞言怒道:“好!好!好!”言罷,申不易便欲發作。伏衍卻是趕忙上前攔阻,而後掃視一眾府軍,朗聲道:“我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行事,但你們也應該分得清是非,有自己的底線;若是今日受欺壓之人是爾等父母親人,你們作何感想?記住,你們不是誰的私兵,而是我華夏之兵,天下百姓之兵,如何能如此為虎作倀!”
馮孝儒見一眾府兵有所遲疑,趕忙冷聲道:“膽敢違逆軍令者,斬!”
申不易聞言,身上氣勢暴漲,掀起陣陣罡風;而後沉聲道:“放下手中兵刃退到一旁者,不予追究;否則......別怪老夫手下不留情!”
四周眾人見狀駭然,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老頭竟會有這等實力,在他面前自己宛若螻蟻,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一眾府兵皆是不覺地扔掉手中兵刃,紛紛退去。
馮孝儒見狀驚慌道:“你......你是何人,你想要造反麼!”
申不易寒聲道:“原本老夫只當是有人貪贓枉法,還想著讓你們自己解決,卻沒想到這千山府竟是爛到這種程度!身為朝廷官員,不辨是非,濫用職權,置百姓死活於不顧,該殺!”
言罷,申不易看向一旁的林冊煦接著道:“先將這二人關押起來,想來要找出他們的罪證算不得什麼難事。”
林冊煦聞言有些不知所措;申不易雖然顯露出高深的修為,但卻不代表他有資格下此命令。
見狀,申不易趕忙接著道:“老夫申不易!”
聞言,四周眾人皆是瞪大了雙眸,震驚得無以復加。
秦壽生聞言當時癱坐在地,馮孝儒亦是愣在當場。林冊煦喃喃道:“大......大儒!”待回過神,林冊煦趕忙示意身後官兵,將馮孝儒二人拿下。
馮孝儒回了回神,掙扎道:“我乃皇親,即便你是大儒,也不能違背律法,更沒有資格下令抓我!”
聞言,馮孝儒身旁的兩個官軍跟林冊煦皆是有些遲疑地看向申不易。
見狀,伏衍無奈地搖搖頭,不得不又將懷中天巡令掏了出來,而後悠悠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馮孝儒見狀頓時面如死灰,呢喃道:“天巡令......你......怎會有天巡令?”林冊煦卻是頓時有了十足的底氣,沉聲道:“拿下!”
言罷趕忙來到申不易跟伏衍身前,躬身道:“見過大儒......不知這位公子是......”
伏衍擺擺手道:“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林冊煦點點頭,趕忙讓一眾府兵退出堅草鎮候命;而後安撫了一下二狗一家,才帶著伏衍一行人押著秦壽生跟馮孝儒去到府衙。
經過一番審問,秦壽生在申不易的威壓之下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