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是又如何?難道你想憑一人之力,為那雪蓮部出頭,抗衡我五千大軍?”那頭目不屑道。
“是!”寧凡淡漠道。
“憑你一人?”一名頭目露出嘲笑之色,在他看來,寧凡想憑一人之力迎戰五千大軍,實屬痴人說夢。
“你為何要為雪蓮部出頭!雪蓮部給了你多少牛羊、美女,老子給你雙份,你助我們進攻雪蓮部!”又一名頭目謹慎利誘道。他見識到幾名哨兵死狀詭異,幾乎是一個瞬間被寧凡所殺。
如此看來,寧凡身手倒是驍勇,有招攬的價值。
“...”
寧凡沒有再多言。
他既不在乎他人的嘲笑,也不會被他人利誘。
他寧凡殺人,不需理由,何須解釋!
若定要尋一個理由,那麼這理由只有一個。
他殺人,不為榮華富貴,只為一飯之恩。
身影一晃,寧凡抬起羌笛,催動闢脈一層的法力。
那以油竹製成的普通羌笛,落在寧凡的手中,卻成了恐怖的殺器,比下品飛劍都要厲害!
嗤!嗤!嗤!
前衛的數十名胡騎,只一個瞬間,便全部被羌笛刺穿額骨而死,跌落馬背。
三名胡騎頭目面色大驚,寧凡這種操控羌笛的殺人手段,已經不是凡人武功了,而是中域才能一見的‘仙人仙術’!
“仙、仙師!此人竟然是一名仙師!他是來自中域的仙師!”
“一名仙師,可屠戮萬名凡人,可惡!區區一個雪蓮部,僅僅數百人的小部落,就算有再多的牛羊,也絕不可能請動仙師...這名仙師為何要助他們一臂之力!”
“不管了!此人終究只有一人,而我等有五千胡騎,與他搏命!”
三名頭目露出兇狠之色,一吹號角,五千胡騎立刻接下胡弓,齊齊朝寧凡彎弓射箭,箭矢如流星追月,在夜色中寒芒森森。
寧凡望著五千箭矢,目光不為所動,身影一晃,不知所蹤,鬼魅般消失,五千箭矢全部射空。
他所施展的法術,僅僅是闢脈級別的小法術,隱身而已。以他闢脈一層的分魂修為,只能施展低階法術,似乎回到了當年剛剛修魔的日子。
但對凡人而言,隱身術已經是可怕的神通了!
嗤!嗤!嗤!、
羌笛每一次出手,必有數十人殞命。
這一抹夜色中,只有寧凡一人單方面廝殺!
他確實不會以法力欺凌凡人,但類似這五千胡騎這般仗勢欺人的暴徒,寧凡根本不會顧及什麼。直接殺戮即可。
夜色散去,晨光照耀雪山。
寧凡踏過五千屍骨,冷漠的朝著雪山另一端走去。
雪蓮部中。西薩族長仍是憂心忡忡的表情。
他本得到訊息,鬼狼部等三部胡騎將要血洗雪蓮部。但訊息似乎不準確,鬼狼部並無胡騎攻打而來...這是怎麼回事?
一連三日,雪蓮部仍是安然無恙。、
便在這三日,出外查探的雪蓮牧民,在三十里外的雪山山腳,發現了可怕的一幕!
五千名胡騎,全部被人斬殺!
殺人者手段極其可怖。似乎以某種特殊兵刃,刺破了所有胡騎的額骨,在所有屍身額骨上留下拇指粗細的血洞。
從戰場情形判斷,殺人者只有一人!
“是殺憑一人之力殺了鬼狼部等部五千騎兵!這真是太可怕了!”包括西薩族長在內。一個個雪蓮牧民感到深深地震撼。
同時又覺得慶幸,畢竟這五千胡騎一看就是要攻打雪蓮部的,若非那神秘殺手殺了所有胡騎,這些胡騎必定會在三日前血屠了雪蓮部。
“看來我們倒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