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吧?倘若道長有何要求不妨明言如何?”
聽聞此言,那白龍觀主頓時微笑頷首,頗有些志得意滿的“誇讚”道:
“不錯,你小子倒也是個聰明人,比趙無極那蠢貨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本座生平最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了,既然你小子如此上道,那老夫就給你指條明路吧.........!”
“哦~?晚輩洗耳恭聽!”
秦天眼底精芒一閃,暗道老狐狸終於要露出尾巴了,但表面卻仍舊驚懼不已的小心應承著。
眼見得秦天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白龍觀主頓感勝券在握,當即便毫不客氣的道出了心謀算:
“哼~!此事倒也簡單,要想讓老夫保守秘密,你就必須答應本座幾個條件。”
“首先,當年趙無極為了拿到推薦令符,曾許諾成為我白雲觀客卿供奉,專門負責煉丹事宜,可如今你小子將他殺了,還頂替了他的身份,自然就要擔負起他的職責,今後必須按時替我白雲觀煉丹!”
“其次,你立刻交出本命魂牌,從此認老夫為主,並且留在上宗替我白雲觀效犬馬之勞,如若不然,後果你心中有數!”
言語之間,白龍觀主幾乎毫不掩飾威脅之意,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做足了準備,也對當年聖城鬥丹之事有所耳聞,深知眼前小輩煉丹天賦頗為不俗,否則又怎會萬里迢迢趕來此地?
然而以秦天那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又豈會甘願交出魂牌,將身家性命握於旁人之手?更別提還要成為白龍觀供奉,從此淪為免費苦力丹師,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欺凌!
因此面對這番威脅之詞,秦天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暗中也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但還是語氣凝重的開口道:
“前輩說笑了,此等要求未免太過苛刻,在下向來懶散慣了,成為供奉之事暫且好說,但要交出魂牌,晚輩恐怕恕難從命............!”
很顯然,如果還有轉圜的餘地,他也不想徹底撕破臉皮,概因此地距離山門不遠,一旦動手造成的動靜必然不小,屆時就算偷襲得手,也難保不會被玉鼎山察覺端倪,事後如果宗門高層追究起來,那必定是麻煩不斷,所以直到此刻,他依舊在竭力壓制。
豈料這番言論落在對面白龍觀主耳中,卻讓老頭深感自身威嚴被挑釁,臉色亦是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更有森寒的話語徐徐響起:
“哦~!你不願意?既然你這小輩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言語間,白龍觀主周身氣勢暴漲,更有森寒的殺機瀰漫開來,將對面秦天迅速籠罩在內,儼然一副隨時準備暴起殺人的架勢。
可見此狀況,秦天卻絲毫不慌,反倒氣定神閒的提醒道:
“奉勸一句,前輩還是稍安勿躁比較好,畢竟此處距離山門不遠,任何風吹草動都難逃監視,倘若附屬勢力之主,無故斬殺外門堂主,按照宗規此舉可是等同造反吶........!”
此言一出,對面白龍觀主果然神色一凝,顯然心中也是頗有顧慮。
別看他老人家在晚輩面前頤指氣使,可在煉虛期高手中,卻幾乎是墊底的那一批,在上宗眼裡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純屬祖上餘蔭庇佑,掛個附屬名頭偏安一隅罷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玉鼎山的看門狗,還是不受總部待見的那種,地位和上宗內門高手根本就沒得比。
這種情況下,要是不慎被扣上了高帽,那下場可就有些難以預料了,若是再被平時不睦的勢力借題發揮,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眼看著老道猶豫,秦天心中更有底氣,索性扯起虎皮做大旗,臉不紅心不跳的吹噓道;
“另外還有一事需要告知前輩,當初在下入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