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追諾克的下落便是一個人坐在陸唯的房間裡發呆,這是他唯一的消遣。
揚起手臂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閉上眼翻身附上去,想象陸唯就在他身邊。
他側著身子,低頭貪婪地聞著枕頭上她殘留的餘香,那是他們每次歡愛時他都能在她頸窩裡聞到的香氣,是少女獨有的體香。
這種近乎變態的想念方式是他的秘密,在這裡糾纏的時候就好像陸唯在他身邊。
他唾棄自己行為的同時又深深迷戀。
這些日子宋淮謹一直在後悔,最後見陸唯那天自己的態度任誰都會覺得是自己不想負責任,更不用說是陸唯那種從小就心高氣傲的女生。
她將自己的姿態擺到最低,把乾淨的身子給了自己,用來交換他能用成人的方式與她交流。她把最後一絲勇氣押在他身上,可他卻因為左右躊躇而讓她溜走。
他愛陸唯,從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愛的深入骨髓。知道陸唯也喜歡他的時候他又激動又膽怯,他作為她的“叄叔”,卻對是自己侄女身份的人有了非分之想,他不知道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陸唯,更不知道秦熠會怎麼看待自己的瘋狂。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現在痴漢的模樣,明知道不妥當也戒不掉。那畢竟是這輩子唯一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他和陸競秦熠一樣有近乎病態的執念,認定的事必然不會放手。
陸競和齊若嫻養大的孩子和他們夫妻性格一樣,既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都從一而終,對待感情專注又長情,秦熠與他還有陸唯都是如此。
想起亦兄亦父的陸競,他光著上身從床上起來。午後的陽光透過紗簾照在他堅實的身體上,塊狀的肌肉紋理分明,強勁有力。
男人模樣生得俊朗但是卻不會說話,經常惹得別人生氣。小時候齊若嫻最愛打趣他的一句話便是以後誰喜歡他誰倒黴。
不知靈魂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他們就在天上看著自己,發現倒黴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女兒,會不會罵自己狼心狗肺是個畜生,然後看著自己現在的德行痛快。
他光著腳站在梳妝檯前。光禿禿的桌面上乾淨的不染一絲灰塵,只放著陸競夫婦的照片。
看了良久,他仰起頭咬著牙繃緊了下頜線,頭用力挺著,俊秀挺拔的五官深刻硬朗。雙腿一彎,直直地跪在了那張照片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他自己的臉上,聲音在空寂的房間裡明亮刺耳,嘴角的血瞬間流到白皙的面板上。
“大哥,大嫂,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
宋淮謹低笑嘲諷著自己,“事實上我早就沒資格這麼叫你們了。畢竟,我都把唯唯睡了。”
“我要唯唯,我愛她。”
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平日裡的玩世不恭,他的眼神堅定凌厲。
他繃著臉用手背抹著自己嘴角的血跡,對著照片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高大的身體伏在地上很久才站起來。
他要找回陸唯,不管她在哪,都得抓回來給自己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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