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兩片溼潤的花唇就那麼吻著男人顫抖不已的精囊。
“你不是,我們沒有關係,誰說我不能喜歡你?”
說完,女人扶住男人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身體,將碩物對準身下的谷口。
“啊......”
緩緩向下,坐了一點進去就很痛。她透過交叉的睫毛,看到男人太陽穴暴起青筋,雙唇緊緊抿在一起。
“陸唯,你要讓我一輩子,活在折磨裡。”
宋淮謹艱難吐出一句話,眼角充血赤紅,如他堅硬的下體一般熾熱。他亦能感受到女孩的痛苦,她太嬌小了,吃下一個頭身體都在顫抖,他也被勒得彷彿掉了半條命。可這股要命的緊緻突然讓他有了些不可控制的期待,即使知道這樣不對,往前一步是深淵,他隱秘的卑劣也已經不希望她停下了。
“唯唯......”只是理智又讓他覺得必須停下,這種反覆的糾結快要把他逼瘋。
“宋淮謹。”小女人喚著他的名字,男人已經感覺到堅硬的前端觸碰到了一層柔軟的肉膜,那眼尾便紅的愈烈。
“呃——”他回過頭看她那一刻,陸唯扶著他的手臂把身體沉下去,將整根碩物全都吞進自己身體裡。疼痛讓她五官擰結成一團,生理淚水從眼眶中衝出來,和發紅發燙的臉蛋湊成一副悽美的畫。
鮮紅的血液從兩人交匯處流下來,沾溼了男人私處的毛髮。血腥味是宋淮謹經常能聞到的味道,可卻沒有一次讓他如此驚心動魄。
他在無數個不得安眠的夜晚裡的無望肖想,在一個如此尋常的晚上真的發生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柔弱花心的觸感,那麼軟那麼稚嫩,卻實實在在地包裹著他。
陸唯沒想到這種事竟然這麼疼,就像身體被砸穿一樣,以至於緩了許久才從他身上下來。
既然木已成舟,她就沒必要再綁著他,為男人解開了身上的繩子,自己縮在了床的一側。
得到自由的宋淮謹從床上支起身子,盯著自己泛著水光的堅硬男根——上面還有代表她純潔的絲縷血液。
女人回過頭,擠出一個笑容。
“現在你想要我了嗎?”
冷靜又嫵媚,帶著可以掌控一切的自信。
男人槽牙研磨,下頜繃得銳利,轉瞬之間拉過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
即使知道這是她設得局,眼下也控制不住只想往下跳。
巨大的性器沾了血之後更顯得猙獰可怖,他眼眸暗沉,再次衝進女人身體。她蹙著眉哼了一聲,隨後兩隻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承受他報復一般的狠命衝擊。
“叫叔叔啊,嗯?”
他每說一個字就狠撞一下,鋒利如刀尖般的前端割著她柔嫩的花蕊,刺得她眼淚漣漣,卻溫柔地開口喚他。
“叄叔。”
手指似是有它們自己的意識,小女人閉著眼睛任他鞭撻,那些纖纖玉指卻在他肌肉凸起的脊背來回撫摸,試圖用柔情化解他的戾氣。
宋淮謹聽到陸唯叫自己“叄叔”的一瞬滯了一下,而後緊跟著便是比之前更兇狠的衝撞。肉體的拍擊彷彿打樁,聲音一下大過一下。女人其實並不舒服,甚至可以說很痛苦,初嘗人事的身體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憐惜,就險些連宮口都被衝開。
眼前被熱淚浮滿,男人在視線裡氤氳成一片,她只能看見他緊繃的俊顏和混沌不清的表情。
她知道他是不高興的,一個習慣了主宰別人的王者如何能接受被她強迫。可是很不幸,偏偏她也是喜歡做掌權者的人,所以不會放給他一絲一毫逃離的機會。
“叄叔,你好大,好厲害。”
她微微抬起身體,忍著撕痛趴在他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
她是故意的。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