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傷,是慕容公子將我救起,送了回去。我爹孃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就給我們定下了這樁婚事。只是,他走後,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蹤影。今年春天,我爹孃都相繼去世,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我便將家裡的東西變賣之後,去尋慕容公子......”文清露出久違的笑容,“巧的是,竟然遇上了慕容公子的舊日同僚。他得知我的身份,將我帶到了這裡來。”
言溪見她一臉憔悴的模樣,想必是路上奔波,有著諸多辛苦吧!
“去給文清姑娘安排一間屋子,在準備些換洗的衣服。晚上吩咐廚房,做些家宴給她接風洗塵……”言溪說完,春奼有些惶然……
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自家娘娘竟然這般照顧,莫不是有著什麼打算?不過,他家娘娘向來慷慨,對人諸多照顧,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春奼覺得自己因著慕容恪,對文清太過關注了?
屋子和衣服都是春雨打理的,春奼幫著廚房準備晚上的家宴。
那幫吃貨將脖子伸的老長,到鍋邊轉了好幾圈。
“喂,眼珠子都掉到鍋裡了……”春奼朝著其中一個喊道。
那人摸了一把自己的眼睛,發現還完好無損的鑲在眼眶裡,不由得轉頭瞪了眼春奼道:“眼珠子又不能吃……”
另一個人捶了一下他的後背道:“春奼姑娘這是說你只盯著吃呢……”
一下午,廚房裡熱鬧得很,也熱得很。
夏日裡,只要太陽一出來,熱意又重新襲來……
晚上,文清做為本次晚宴的主角,坐到了言溪旁邊的位置上。
許久沒有見到這樣熱情的場面,文清感動的落了淚。
她轉頭跪在言溪跟前就要磕頭,卻被言溪一把拉住道:“這頭可不能隨便磕。不過是一點吃食而已,哪裡值得你這樣?”
其實,言溪就是受不了他們總磕頭。上一世,人人都平等,哪裡有這種尊卑貴賤的禮儀?
那幫吃貨知道了文清的身份,也就不隨便開玩笑,甚至像個蒼蠅一般,圍著她轉個不停。
老大的女人,哪裡是你敢肖想的?
“老大回來了……”有人喊道。
人們都在忙活著吃席面,哪裡顧得上看別的?
倒是文清嬌滴滴地喊了一聲:“慕容公子,一向可好?”把人們從席面上拽了出來。
慕容恪本是回來看看手下,再拿些換洗的衣服,明日早上就準備回去。
這一聲嬌滴滴,倒是把他嚇得一驚。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慕容恪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