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爹皺巴巴的臉上,瞪著渾濁不堪的眼睛問言溪。
言溪此刻被動容。若不是親情,哪裡會有人,剛剛從生死線上拉回來,就去想著別人?
言溪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卻見槐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道:“這不,在這裡了。你們父女趕緊說個話吧!”
槐花此刻覺得是在做夢,這種生死大劫,怎會如同玩笑一般?爹明明已經死去,現在又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了。
她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不是夢,是真的!這才漸漸逝去了心中隱隱的不安。
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她也沒顧得上去拆掉自己頭上的白花。槐花爹看著自己眼睛紅腫的女兒,不由得心疼到:“爹這把老骨頭還鐵活著呢,你且莫過於傷心。”
槐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伏在她爹的懷裡,喊道:“若不是叫她過來,我和爹恐怕今日就是天人永隔了!”
槐花爹伸手撫著女兒的頭,悠悠道:“槐花,這日後你可要多想著人家的好處,不要再意氣用事了,讓爹也省省心!”
他伸手將女兒頭上的白花摘掉。
槐花點頭,她起身在言溪身邊福了個禮,“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言溪虛扶著雙手,伸向槐花道:“快別這樣。你這女婿也很是孝順,一直在旁邊守著。這下好了,你爹也活過來了。你們一家人又其樂融融了。”
槐花朝著她的夫婿看了看,溫言道:“昨日我多有冒犯,若是你能不與我計較,我以後便再也不這樣了。”
她的俊夫婿眼神裡透露出一股詫異的神色,自從自己被“嫁到”這裡來,日日都備受煎熬。槐花一直是無理取鬧,甚至是近乎瘋狂的折磨,讓他一日也不得安寧。今日這番話語,跟往日大不相同,都不像是同一個人說出來的。
言溪見他沒有反應,就快步上前,推了他的肩膀一下,提醒道:“你的妻子跟你說話呢!”
他才下意識的反應過來,磕磕巴巴的答道:“不計較,不計較......”
槐花見自己的夫婿如此說,異常高興,上前摟著他的脖子,道:“今天晚上等我!”
槐花爹見自己的閨女又開始不靠譜,便皺著眉喊沉聲喊了一聲,“槐花......”
言溪明白槐花爹難為情,咧著嘴笑道:“你這老爹,這小兩口都準備給你添孫了,你不高興?”
槐花爹斜著眼看了一眼槐花小兩口,又不好意思的笑道:“對,對......姑娘說的對!”
只是槐花的夫婿覺得槐花太過輕浮,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解開,道:“不必這麼匆忙吧?我還沒有準備好!”
說著,他轉身出了屋子。
槐花一臉尷尬的站在原處,呆呆的看著他夫婿這套操作,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言溪卻見他俊夫飛奔出去的時候,臉上緋紅一片,連耳朵根子都是紅的。
“槐花,別灰心。他是不好意思呢!你晚上再去他的身邊,保證他絲毫沒有抵抗力!”言溪從自己的衣袖裡,掏出一瓶香水。這瓶香水十分誘人,就算是女人聞了,也為它獨特的香水味道所吸引。
香水對於男人來說,吸引力更大。
言溪決定要幫一幫這個一心恨嫁的痴心女人。這瓶香水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這種淡淡的香水若是晚上噴在身上,就算再難攻心的男人,也絲毫沒有抵抗力。
槐花拿著香水用詫異的眼神盯著看,“這能行?”
言溪點頭,“保證能行!”言溪將香水的蓋子開啟,拿到槐花的鼻子旁邊,讓她聞了聞。
槐花的眼神頓時亮了,“這是哪裡來的仙水?這味兒真是絕了!”
言溪摁了一下香水的按鈕,頓時一股香水噴霧形成,直接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