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濤快步上前,走到小二跟前,像拎只小雞一樣,將小二拎了回來。
言溪指著小二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腌臢貨色,本宮還沒有說殺你呢,你倒是自己給自己安了一個罪名!這麼想死麼?”
小二“嗚嗚”的哭,他一會兒叫娘,一會兒又發誓效忠眼前的娘娘。
言溪並不說話。等到酒勁兒過去以後,她渾身的力氣已經恢復過來。
她抬起一隻腳,勾住小二的脖頸,神情異常淡定的問道:“你效忠的到底是誰?”
這時,另外幾個見那兩個進去,一直沒出來,就準備到屋裡催促。
他們拎著褲子,在外面叫喊:“你們兩個好了麼?好事兒不能光讓你們佔呀!”
言溪伸出腳掌,踢了小二一腳。小二疼得叫爹喊娘。
外面的人,聽見他們如此快活,不由得更加心癢難耐,“你快點兒……讓我們也跟著嚐嚐女人的味道!”
言溪聽著這汙言穢語,心裡更加氣了。
她伸腳在小二的身上,接連踢了好幾腳。小二疼得叫的更加厲害了。
外面的賊人聽得也更加興奮。
“我說,哥哥,差不多得了。悠著點兒,別傷著人家姑娘!”
賊人喊得正起勁,門“哐當”一聲開啟了,把他們嚇了一跳。
他們見言溪站在跟前,神采飛揚的樣子,不由得一愣。
其中一個賊人道:“哥哥,剛才這小娘們兒,還渾身酥軟,怎麼這會兒就已經精神起來了?”
不等賊人回答,只見言溪飛起幾腳,將幾個賊人踢倒在地,他們的褲子也全部掉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屋裡屋外一陣哀嚎之聲。
“說,這店主的老闆,是哪位?你們這家店,是什麼關係?”言溪掐著其中一個賊人的脖子問。
這時,只聽見樓上蹬蹬作響,不一會兒,一個蓄著白色鬍鬚的老者,挑著一個燈籠,朝著下面喊道:“下面是什麼人,吵得不讓人休息?”
言溪看了胡濤一眼,覺得自己確實弄得動靜大了一點兒,影響了別人的休息。
忽然,一陣酒香味兒傳來,刺得言溪有些頭暈。她剛剛從下了藥的烈酒中醒過來,聞見酒味兒不免噁心。
言溪循著味道望去,發現竟是剛才的老者那裡傳來的。
“你開啟酒罈作甚?”言溪喊道。
“姑娘,我這壇酒是窖藏了二十年的老酒,不知怎的,今夜竟被人給弄開了!”老者說著,就挑著燈下樓來了。
這酒香味兒,的確是濃。若不是剛才這股香氣,言溪和秀蘭還不至於中了計。
老者走到人們跟前,看見小二還有幾個沒穿褲子的賊人,正在地上蜷縮著。
“姑娘,我這夥計是怎麼了?”老者佝僂著身子問。
“你是?”言溪問。
“我是這裡的老闆。這小二在這裡待了快十年了,十分規矩。不知道他今日犯了什麼錯,竟然惹怒了姑娘?”
老闆的話裡,明顯有護犢子的意味。這麼說來,還倒是像言溪他們自己在這裡尋釁滋事了。
“老闆,這小二偷開了你窖藏多年的酒,你覺得就這麼算了?”言溪質問道。
“姑娘,這孩子是個命苦的人,在我這裡做事兒,幫忙混口飯吃。我不能不給孩子活路!”老闆一臉難色。雖然他說的句句在理,可這小二做下了混賬之事,難道他也要包庇?
想到這裡,言溪將小二在酒裡下了猛藥,引得賊人差點兒玷汙了她們的事情一一講述出來。
老闆氣得花白的鬍子直抖,他指著小二道:“你十歲左右,就死了娘,我本是看你可憐,才收留你,在這裡給你口飯吃。沒想到,你卻要做出這種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