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看著下跪的一個小廝,忍不住問:“你是何人?”
“小得乃是李府的家丁,今天早上新夫人準備歸寧用的禮物,不料有人進來,說是娘娘派人來接,想讓夫人先走一步。結果,新夫人上了馬車,就被帶到了張將軍的府上。”
“小的,是奉了李大人之命,保護新夫人的家丁。新夫人上了馬車以後,小的出於新夫人的安全考慮,就跟在了馬車的後面。結果,越走越不對勁,直到後來進了張府,才發現上當了!”
“小的拼死跑了回去,將事情告訴李大人。李大人讓小的來給娘娘送信兒,他已經去了調兵了!”
“又是張摩!”言溪有些憤懣不平。
“走,帶我去張府!”言溪站起來,對跪在地上的小廝說。
小廝從地上爬起來,跟在言溪後面就要出門去。
“娘娘!”人們的眼睛盯著言溪的背影,都不約而同的喊了一聲。
言溪停住了腳,道:“你們吃吧,不用等冬紅了。等她回來,我再做!”
“娘娘,讓奴婢跟你一起去!”珠兒快步跑到言溪面前,氣喘吁吁的說。
言溪看著珠兒堅定的眼神,沒有推辭。幾個人上了馬車,揮鞭策馬直奔張府。
路上,珠兒似乎格外緊張,連每一次呼吸都很重。她不住的朝著外面看,十分心神不定。
言溪看在眼裡,不禁納悶,這丫頭和冬紅的感情,也沒那麼深吶,怎麼緊張成這樣子?
張府裡,張摩正在飲酒作樂,裡面一群舞姬在跳舞。他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見言溪帶著人來了,張摩對著那些舞姬揮了揮手。舞姬紛紛停下,退了出去。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熟悉?言溪看了看站在旁邊的珠兒,又看了看那個女人,簡直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珠兒的眼神純淨,穿著也素雅。而那個女人,則濃妝豔抹,衣著一副娼婦做派。
珠兒徑直跑到那個女人面前,就拉起她往外走。
“慢著!”張摩大聲喊道。
“你是哪裡來的?竟敢到我的府上,來抓人?”張摩沉著臉,問道。
“張將軍,真是混賬!你看到本宮不下跪,不行禮,目無尊卑,簡直是該死!”言溪看到張摩氣就不打一處來。
張摩緩緩起身,從自己的座位上下來,走到言溪面前,躬身行禮,道:“恭迎娘娘。不知娘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望恕罪!”
“起來吧!說,你把李侍衛的夫人藏到哪裡去了?”言溪冷著臉,看著張摩。
“李夫人怎會在我的府上?怎麼她不見了麼?”張摩一臉無辜的質問言溪。
“少裝蒜!快點兒把人交出來,否則我踏平你的府邸!”言溪說著,就拉開架勢,想和張摩打鬥。
“誰看見了?呵呵。笑話,總不能大梁國,誰家丟了人,都要跑我張摩的府上,來要人吧!”
張摩說著,臉上露出一副狂妄的笑容。
“我見了。”報信兒給言溪的小廝,大聲說道。
不等張摩回答,這時,珠兒伸出手,打了她緊緊拽住的女人,一巴掌,“快說,他們把李夫人藏到哪裡去去了?”
那個女人捂著被打的臉,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為了別的人,打我......”
“快說!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跟這個人混在一起,做出這等壞事!”珠兒深惡痛絕的指著張摩,恨恨地說道。
“姐姐,你真有意思。原來的信兒,不是你送進張府的麼?這會兒,怎麼又來數落我?簡直可笑!”女人的笑裡藏著玩世不恭。
姐姐?言溪看著珠兒,又看看這個女人,難道她們是雙胞胎?
“寶兒,姐姐求你!別再跟這個人在一起了,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