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頭男人上前正要抓住蘇景兒,撕扯一番。
誰知,從裡面出來一個男人,一下子抓住了他。
李誠看得目瞪口呆,嘴裡語無倫次,指著男人對言溪說:“皇……皇上?”
言溪搖了搖頭,她抬腳上前,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跑到了這裡,還跟這個女人混到了一起!”
蘇景兒不明所以,指著言溪道:“你這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個大戶人家的,怎麼說話這麼不懂規矩?什麼叫這個女人?我這個女人怎麼了?”
蘇景兒絮絮叨叨不依不饒地說著,言溪並不理會,她跟李誠使了個眼色。
李誠這才從剛才那震驚的情緒裡,恢復了理智。
他疾步上前,一個反手將長得酷似顧宴開的男人捉住,然後綁了,送到了馬車上。
蘇景兒一見這種情景,瞬間傻了。
她雖說是蘇錦兒庶出的妹妹,可是並沒有如同蘇錦兒那般,如同珠玉一樣的,被蘇家上下捧著。
她沒見過什麼大場合,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更沒有見過和他們家有親戚的皇上顧宴開。
她不受蘇家待見,又加上母親景氏自身的一副風塵氣息,她也被耳濡目染的一些。
她這幅樣子被蘇錦兒發現了其利用價值,便是嫁給胡濤為妾,用來排擠夏嫣,攪亂言溪的心神。
不過,她也沒有辜負蘇錦兒的一番“美意”,努力將胡家攪了個底朝天。
機關算盡,可沒想到,最後卻將跟頭栽到了花痴上。
“你們不能帶他走!”蘇景兒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彷彿要把她的內臟全部掏空一樣。
言溪停住腳,轉身看著哀嚎慟哭的蘇景兒,覺得這個女人獨獨留在這裡,也是個禍害。
就讓李誠連她也綁了放到馬車上,順便從裡衣上撕了一塊布,將這兩個人的嘴給堵上。
賴頭男人一直站在門口巴望著,他見蘇景兒也被捆了起來,臉上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他笑嘻嘻地跑到言溪跟前,道:“恭送娘娘!這對狗男女簡直是咎由自取!”
說著,他躬身給言溪行禮送行。
言溪低頭看了看他,又看著眼前這所富麗堂皇的宅子,道:“你倒是想撿了便宜,如此背信棄義,心思歹毒,若是讓你稱心如意,這世道是不是連王法也沒有了?”
賴頭男人笑嘻嘻的臉上,頓時僵住了。
他覺得自己,給言溪報告這件事情上,本已經維護了皇家的顏面,已經是立了大功一件。
沒想到,言溪不但沒有買賬,還打算跟他算賬,嚇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娘娘,小的謹遵您的教誨,若是有什麼過錯,還請您責罰!”
賴頭男人一番言辭懇切的話語,本就是以退為進,想讓言溪能夠看在自己態度誠懇的份兒上,饒了他。
言溪看著他這幅樣子,覺得此人更是不能隨便留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
當初,他在紅蓮齋裡,也是這副樣子,讓人以為此人性子誠懇。結果,在來的路上,竟然對自己生了歹心。真是太能裝了!
現下,他以為自己有功,討些好處是應該的。正因為有了自己的盤算,他才會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實在是可惡!
言溪懶得跟他廢話,這種人留著就是禍害!
她對著李誠使了個眼色。李誠派人將他綁了,一併押回了皇宮。
這件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因此,不能像尋常罪犯一樣,押解回刑部。
暮色將起的時候,言溪的馬車到了紅蓮齋的門口停下。李誠將幾個人綁著放到了紅蓮齋的側房裡。然後,派了重兵把守,防止有人走漏了風聲。
紅蓮齋裡的婢女們,當然不知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