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激動!
或許是跟言溪在一個屋子裡很激動。
他極力的按耐住自己的小情緒,可總是忍不住朝著床榻上面看過去。
床榻上的女人,倒是睡得很香,均勻的呼吸聲中,略微有些呼嚕聲。
也許是太累了,她沾床就睡了。
他真是不想讓她再這麼累下去,真想讓她夜夜這樣安然入睡。
看著看著,曹允文也漸漸入了夢。
夢裡的姑娘,很甜美,她對著曹允文淡淡一笑,曹允文伸手去抓她,她卻悄然消失了。
夢裡真是鬱悶,曹允文一下子被壓抑的情境給弄醒了。
他再也沒有睡意,他要睜眼看著她,不能讓她突然消失掉。
況且,自己已經看過了她的身體,對於姑娘來說,這可是頂頂重要的事情。
早上,言溪一睜眼睛就發現曹允文頂著一雙熊貓眼睛,在看著她。
“你怎麼了?一夜都沒睡麼?”言溪看著曹允文道。
“姑娘,我已經想好了,回到蘇州,我就將我們的事情,稟明父母,讓他們做主,為我們擇日完婚!”曹允文一臉正經的說道。
言溪探了探曹允文的額頭,道:“不發燒啊!你這是怎麼了?”
曾經的曹允文,真是隨性自然,有些斯文,又有些超凡脫俗的性情。怎麼,才兩天,這就性情大變,甚至還要跟自己完婚?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麼?
言溪決定試探他一番,道:“曹師爺,沒有跟你講過我麼?”
曹允文搖頭道:“你不是京城裡來的麼?”
言溪又道:“你可知為何我的手上,有盧廣生的賬本?況且,那本舊得賬本十分重要,我不得不派人去追查?”
曹允文道:“這些東西,我也想過。你是不是皇宮裡的掌事宮女?”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言溪不知道這個時候,跟他講出來一些真相,是不是有些殘酷?
可是,如果不講,他陷得更深,是不是更加殘酷?
言溪陷入了內心的猶豫,還有恐慌不安之中。
“我雖然是個不拘泥於世俗的人,可是,我願意為姑娘你,遵循一切世俗的制度!”曹允文看著低頭的言溪,十分認真的說道。
這該如何是好?
言溪內心也有些缺乏抵抗力了,這樣的情感,迷得讓人窒息。
進入了這樣的一個甜膩的牢籠之中,任誰也不願意離開。
“該怎麼辦?”言溪嘴裡喃喃道,她真想這一切是個夢,夢醒了,人們都能回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