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豬頭和李豬頭這時才有些慌張,雖然她知道這個女人有些不簡單,但是內心還是不願意相信,一個十八九歲的女人能夠有多大的威脅力呢?
“女俠,饒命!”張豬頭一見勢頭不妙,立刻跪了下來求饒。
這個張豬頭是雲州州尹,由於蘇州和齊州、雲州接壤,又統統歸屬在一個江南府管束。
“饒你?真是有意思,你是非不分,恩怨不明,我怎麼饒你?”言溪坐到椅子上,斜倚著身子,搖晃著腳問道。
李豬頭見狀,也跪倒在地,道:“女俠,我做了惡事,一定改過自新,還求女俠饒過我們!”
“好,想饒你們也不難。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言溪說著,從椅子上下來,走到秀英面前道:“拿紙筆來!”
秀英捂著臉,想了一會兒,道:“家裡沒有紙筆,姑娘,我不識字,也不會寫字,家裡也就沒有這些文墨書本之類的東西!”
言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長出了一口氣,道:“好吧!”
“那白布,白色的布帛總有吧?”言溪問。
秀英點了點頭,道:“有,有......”
說完,她端了一盞燈,進屋裡去找布帛了。
不一會兒,她從裡面扛著出來一個大卷白色絹帛,道:“夠麼?不夠還有!”
言溪趕緊幫忙接過,道:“這也太多了,你怎麼這麼多白色的絹帛?”
“我只身一個人,沒有丈夫子女,就多趁著年輕多積攢些。等到老了,姿色沒了,也好有些家當過生活!”
秀英想得真是遠啊,不過,這些絹帛時間長了,不受潮,不生蟲?
不管怎麼樣,有了這些絹帛,就等於有了紙。
言溪從絹帛上各撕下了兩大塊遞給李豬頭和張豬頭。
剩下的絹帛,依舊交給秀英讓她收好。
李豬頭和張豬頭拿到絹帛以後,嚇得渾身哆嗦起來,油亮的臉也瞬間皺成了一團,道:“女俠,哦,不,女神,你不是說要給我們改過的機會麼?”
言溪一臉平靜道:“是啊!你以為是讓你自縊而死麼?”
言溪說完,兩個人的臉立刻展平了。
李豬頭湊到言溪跟前道:“姑娘,給我們一人一條白布的意思是?”
“寫血書!”
沒有毛筆,只能拿自己的手指當筆來用了。
言溪說完,這兩個人又哭開了!
言溪看著兩個人沒有出息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這比抹脖子還難受麼?”
李豬頭和張豬頭瞬間不哭了,連忙道:“好,好,這就寫!”
說完,兩個人都咬了自己的手指,準備寫。
“女神,咱們這血書裡寫些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