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冬紅接到了聖旨,心裡又激動又興奮。這女人一輩子就數嫁人的時候,最興奮和激動。
言溪拿出以前夏嫣出嫁時,春奼給列的單子,遞給了香草。
她要去盧府看望盧夫人。
這次去盧府,言溪肯定要光明正大的去。不過,這次盧府裡除了盧夫人住的主屋以外,其他地方都已經一片狼藉。
前幾日,盧府還一片繁榮的景象,言溪想到這裡一陣唏噓。
盧夫人見言溪前去,不由得要下床拜謝,“謝娘娘對我網開一面!”
她說著,心裡面免不了感傷。畢竟,自己跟著盧廣生也有些年月了,如今一個是有罪之身,一個臥病在床。
“娘娘,聽說這所宅子要給御前總侍衛辦喜事用,我明日就和玉兒搬到趙姨娘的別院去住!”盧夫人說完看了言溪一眼。
言溪眼瞼微垂,她斜眼看了一眼對屋,裡面還放著盧廣生給盧夫人準備的棺柩,心裡覺得有些晦氣。
她指著棺柩說:“夫人,你要是搬過去的話,先將這個處理好。”
盧夫人點頭應“是!”
這時,玉兒將前幾日曾經來府裡看病的年輕郎中引了過來。
郎中給盧夫人摸了摸脈象,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夫人的身子骨,已經好了不少,接著按我的藥方服用,不日即可痊癒!”
盧夫人聽了大喜過望,她沒有想到,自己都病得快要死了,竟然還能活過來。
“玉兒,快,賞!”盧夫人叮囑玉兒道。
玉兒看了盧夫人一眼,沒有動彈,卻道:“夫人,家裡都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盧夫人一時興起,這才想起來,家裡的確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這時,年輕郎中對著盧夫人躬身作揖道:“夫人,不必客氣!師父曾經教導我,要行醫濟世,才是醫者的仁善之心,我本就不是為錢而來!”
言溪看著年輕郎中有些詫異,這樣的話語,好像是從哪裡聽過。
她問:“你的師父是誰?”
年輕郎中十分自豪的自報家門,“師父乃是姑蘇道觀的慈濟道長!他曾是譽滿京城的國師!”
原來是自家人,言溪一聽就笑了。
“難為你謹遵師父教導,這些年,師父的良苦用心總算沒有白費!”言溪說著心裡非常安慰。
年輕郎中又開了三天的藥方,遞給玉兒後,邊起身告辭了。
言溪今天穿得十分低調,自始至終,年輕郎中也沒有看出她是宮裡的娘娘來。
盧夫人今天心裡高興,就讓玉兒準備午飯,她要留言溪在府上吃頓飯,藉著這個時間再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