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蒼峰搬到了一個離著言溪所在的客棧,大約隔了兩個衚衕的一個客棧。
他和梨花搬走的那天,言溪將點餐系統搬出,在客棧裡為他們舉行了一個歡送儀式。
沒想到的是,那桌子菜,這兩個貨,不但吃了很多。最後,把沒有吃完的,還用紙袋子包著,打包帶了過去!
初見晴一臉不屑。梨花卻笑得一臉燦爛,說:“節約糧食,不能浪費!”
這麼說也沒錯!
初見晴從鼻子哼出一句,“小家子氣!”
他們走了,言溪心靜了兩天。可是,隔壁的吵鬧聲,一點兒也沒消停。
言溪隔天去敲門,想著細細分說這件事。沒想到,這兩人卻十分茫然的問我:“你說,該怎麼辦?”
臥槽!他們做事情,竟然問自己怎麼辦?這不是腦子有病?
言溪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走了!
幾天睡不好覺,就算是一個蚊子飛過去,都覺得十分聒噪!她頂著昏沉的腦袋,走在蘇州的街上,晃來晃去。
後來,又走到了河邊。她邊走邊思索,來到這裡,自己到底是圖什麼?不說別的,自己連個覺都睡不安穩!
想著想著,她竟然失了足,邁進了河裡。
“有人落水了!”岸上有人喊道。
這時,只見幾個男子,“蹭-蹭”跳入了河裡,迅速地將言溪撈起。
“咳-咳”一陣嗆咳,她從嘴裡將汙水排了出來。她睜開眼睛,一個熟悉的面孔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怎麼是你?”
“我怎麼了?為你保駕護航,不是很應該麼?況且,我還領著你的俸祿!”
南宮蒼峰!言溪沒有想到,他會一直跟著自己!最後,自己失足落水,還是他將自己救起!
“咱們正事兒還沒做呢!寶玉堂,怎麼辦?還是我去麼?”南宮蒼峰試探言溪的意思。
言溪的腦子裡,像有輛火車在裡面“轟-隆-隆”得開著。此刻,她最想的就是睡覺,哪裡管什麼寶玉堂,還是黛玉堂!
南宮蒼峰見她沒動靜,再仔細一聽,只聽得一陣鼾聲襲來。
言溪真是太困了!竟然穿著溼漉漉的衣服,躺在岸上就睡著了。
南宮蒼峰只好在旁邊守著,直到天快黑的時候,她才醒。
“咱們找個酒館就喝點兒吧!這麼冷的天,這渾身這麼溼漉漉的,你別受了寒!”南宮蒼峰看著言溪凍得發青的嘴唇,提議道。
言溪打了一個寒顫,的確很冷!
“走!先找身乾衣服換上,我們再去!”言溪回到客棧,換了身衣服。
一出門,卻遇到了初見晴和魯奴,他們一副依依不捨,生離死別的樣子。
初見晴一見言溪,不由得“嚶-嚶”哭了起來。
怎麼你們整夜吵得我睡不好覺,腦子不清醒,差點兒掉進河裡淹死,這會兒倒是先委屈起來了?
言溪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一下,“你想怎麼樣?”
初見晴抬頭看著言溪,又是一臉茫然,“言妃,魯奴他就要回去了!”
“回去!”我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魯奴。他已經風騷得將手裡的扇子,放在胸前扇了扇。
言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是熱?還是腦子有病?”說完,她從他手裡,一把奪過扇子,扔到了一旁。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整天拿把破扇子裝什麼深沉?”言溪恨不得在他臉上吐口吐沫。
整天夜裡吵鬧,還在這裡裝無辜!要是滾的話,趕緊!
“言妃,叨擾多日!南蠻來信,說是讓我儘快回去!非常遺憾的是,我沒能俘獲言妃娘娘的芳心。慶幸的是,我有了一位紅顏知己。”
魯奴說完,對